来,你会发现,绝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范宁此言中主要彰显的是威胁的含义,实际上他只有七成的把握让“伤筋动骨”的影响可逆,另外三成的风险是不可逆的,他希望这位危险份子能够考虑清楚,如果真是惜命,那就好好惜命。
目前此人的实力,经波格莱里奇的重创和自身大功业的告吹,大概是一个不走先驱之路的“衍”相执序六重平均水平。
虽然范宁可以绝对地正面碾压他,但他放到现在这个世界上,也绝对是极其恐怖、甚至在当下没有其他对手的强者。
这就是范宁“邀请”此人和自己待在同一块别墅里的原因,至于为什么双方“一拍即合”,对方同样也“乐意接受邀请”,则是因为
“我留下来是为了见证您穿门的。”F先生对范宁的警告看起来不甚介意,踩灭扔在地上的烟头,呵呵一笑,“至于‘邪名’一类的事情,如果最近有什么惹人注目的隐秘组织活动的话,您尽可告知于我,我愿意效劳去调查处理。”
对方话语中本身的悖论和反差让范宁皱眉。
但话又说回来,自己如果真在下一刻选择晋升见证之主,别说“带来拂晓”的神性消耗不再是负累,解决这个危险份子的副作用风险也可从“伤筋动骨”变成“微乎其微”。
只是
“哦,对了,还有另一个相关的问题,在下友情提醒一二,无论哪种‘三位一体之支柱’,其存在的本身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以期于进入、占有、甚至凌驾于辉光’.”
F先生又道。
“换而言之,所有的‘道途’最终都是要连入‘聚点’位置的,呵呵,如果,一场手术长期留那么一点位置不对合进去,枯萎或感染的可能性便会一天天地增长,因此即便不考虑穿门的问题,倦怠而污秽的尘世生活都已进入一种喜悦的倒计时.”
“卡洛恩,下来吃早点啦!”楼梯口下方隐约传来希兰的喊声。
吃早点.范宁心中莫名地被触动了一下。这个词太平凡,太具体,又有点陌生。
天台上的寒风和“阳光”仿佛被这声呼唤隔绝在了另一个维度。
“听到了!”他仍是应了一声。
“我就不去了。”F先生在微笑,接下来却说道,“麻烦派个人帮我送到西北角阁楼就行。”
“你这个执序者也需要进食?”范宁嘴角牵动出一丝讥讽。
“早晨的燔祭,晚上的素祭,君王的悦祭远古时期的密特拉会众们,包括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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