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中和梨膏的甜腻。”沈砚安置好木匠后,便搬了个小马扎坐在灶边添火,枣木柴烧得旺而稳,火焰映着他挽起的袖口,露出结实的小臂。“要不要加些砂糖?”他探头看着陶罐里渐渐软化的果料,语气带着几分询问,“上次给阿福做川贝蒸梨时,加半勺砂糖甜度正好,孩子们都爱吃。”林晚用木勺轻轻搅动着,鼻尖萦绕着越来越浓的果香:“不急,先熬出果肉本身的甜汁。咱们这梨膏是药膳,不是蜜饯,太甜了容易生痰,反而失了润肺的功效。等熬到浓稠时,咱们尝着调味,稍微加一点提鲜就好。”阳光透过后屋的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陶罐里的果料渐渐熬成琥珀色的稠汁,滴在瓷碗里能拉出细细的丝。张师傅闻着香味凑过来,咂着嘴打趣:“沈医官好福气,林姑娘这手艺,比西市最有名的蜜饯铺还香!我家小孙子总咳嗽,吃了多少药都没好利索,等你们开业了,我定然带着他来买几罐,顺便让沈医官给瞧瞧。”沈砚耳尖微红,手里的添柴动作却没停,笑着应道:“张师傅放心,开业当日不仅有梨膏,还做了果酱酥饼,定请您和小孙子尝个鲜。孩子的咳嗽,我到时候给看看,保管给您个稳妥的方子。”
“不急,”林晚用木勺轻轻搅动着,鼻尖萦绕着越来越浓的果香,“先熬出果肉本身的甜汁,不够再补,这样熬出的梨膏才不会有火气。”阳光透过后屋的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陶罐里的果料渐渐熬成琥珀色的稠汁,滴在瓷碗里能拉出细细的丝。张师傅闻着香味凑过来,咂着嘴打趣:“沈医官好福气,林姑娘这手艺,比西市最有名的蜜饯铺还香!等开业了,我定然带着孙子来捧场。”沈砚耳尖微红,手里的添柴动作却没停,只笑着应道:“开业当日,定请师傅尝刚出炉的果酱酥饼。”
正午时分,第一锅梨膏刚装罐,就有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怯生生站在铺门口,手里攥着个洗得发白的布包,小脑袋探进来又缩回去,反复几次,眼睛却直勾勾盯着灶台上的瓷罐。林晚见状,盛了小半碗放凉,快步走到门口递过去,声音放得极柔:“小姑娘,是不是闻着香啦?尝尝吧,甜丝丝的,不烫嘴,还能治咳嗽呢。”小姑娘犹豫着往后退了半步,攥着布包的手更紧了,小声说:“娘说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会给家里添麻烦的。”林晚蹲下身,和她平视,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瓷碗:“姐姐不是陌生人呀,姐姐的店就开在这里,叫‘晚砚堂’,以后咱们就是邻居啦。这梨膏是姐姐自己熬的,不要钱,专门给咳嗽的人吃的,你尝尝就知道好不好吃了。”小姑娘这才迟疑着接过碗,小口抿了一口,眼睛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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