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安乐家后,槐序径直来到北坊靠南的一处院落,确认灵鹤上人的生死。
他一向都有斩草除根的好习惯。
残损的院落外,警员们还在处理战斗后的现场,大半院落都已经被夷为平地,血与尸骨涂满断壁,空气里弥散着火焰烧灼后的怪异气味。
“没追上。”
一人抱着断掉的胳膊,恼火的说:“跑的实在太快,乘风一滑就能越过去几条街,还拿人质来威胁。”
“人还是来的太少了,若是多来一位精锐,他就是再能跑,也得被打死在这里。”
“是很棘手。”旁边的人叹气:“还是疏忽了,没想到布下这等阵势,他还能跑出去。”
“仗着有人质,算什么本事?”
断臂者不屑的说:“若不是为了救人,给他九条命,他也没法活着走出去。”
“那几个娃娃怎么样了?”
“已经送去诊治。”
有人接话:“是往哪个方向逃了?”
“应该是要去东坊。”断臂者下意识接话:“东魁首不服管教,南坊也不太听话,现在我们只能管得到北坊和西坊,另外两坊仍需要清算。”
“好。”
两人一起回头,却发现身边根本没人。
一阵冷风吹过,只有几张纸页飘飞,幽深的夜幕里,离他们最近的警员也在十几步之外。
可刚刚分明有人就站在近处说话。
“……什么玩意?”断臂者吓得一激灵。
槐序转身离去。
他没有立刻去尝试寻找灵鹤上人的踪迹,而是先将那一伙人贩子的全家灭门,处理掉后患,然后才去北坊的东南方角落,寻觅灵鹤上人的安全屋。
‘当啷’
门闩坠地,短风穿堂而过。
槐序环视一圈,却不见院内有人来过,灵鹤上人并不在这里。
街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披着袍子的干瘦僧人赤足而来,驻足在院前,朝内眺望一阵。
他的目光直直的望向槐序。
夜影的隐匿,在这位大师眼里形同虚设,不能隐藏身形,反而更显得可疑。
“人应该是跑去东坊了。”
槐序主动现身,先行礼作揖,然后平静的说:“他经营的勾当今日露于明面,北坊与西坊已容不下他。你若要清理门户,得去东南二坊寻觅。”
苦僧摇摇头,竖掌施礼,以示谢意。
赤足的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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