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竟随着鬼群一离开,瞬间变得脆腐无比。
从第九层塔开始震裂,大块大块的城墙倒塌落地。
不多时的功夫,金雕鬼像走入街舍。
它们走至乡舍民户,便随即将悬挂在乡舍门口的灯笼摘下,一把将其塞入口中。
这些灯笼一入金雕鬼像之口,便如嚼酥黄豆一般,发出脆响声。
每吃一个鬼灯,金雕鬼像便茁壮几分。
而随着它们的成长,同山县的那些民宅便开始缩小,变得如同一排排并列整齐的‘盒子’似的。
恐怖的巨鬼在整齐的‘盒间’穿梭,将所有鬼灯吞并。
……
这一幕诡谲离奇,又魔幻得不像现实。
刘义真道:
“我们、我们究竟是在鬼域之中,还是在梦境里?”
在他记忆中,唯有十里坡鬼案那一回,众人深入乔越生梦境,才会有如此离奇的景象。
就在这时,金雕鬼像吃完了同山县所有的‘灯’。
一时间整个县府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县内所有的灯全灭了,可不知为什么,县内却仍有光。
“光?”
赵福生心中一凛,又抬头往天空看去——只见天空之中,不知何时又萦绕了一层薄雾,雾中一轮银月当空,月光透过粉红的雾气,洒向大地。
……
此时此景与众人先前才入同山县时一模一样。
“咱们这是陷入了画局。”赵福生立时醒悟。
“画局?”谢景升愣了一愣,赵福生道:
“是王仆宜。”
众人对同山县鬼案并不了解——纵使了解最多的谢景升,也并不知道当年的王仆宜。
他是生来便注定会驭鬼的人,高高在上,并不知道哪年名满帝京的画手文人。
这位年轻人生错了时代,满身才华却成为了招祸的根。
他如昙花一现,曾在帝京短暂扬名,最终因名声被拘拿,继而被关押一生。
在同山县案件中,赵福生早前注意梁隅恶行,后又被秦、郝两家官司引住了心神,却一时疏忽了这位数十年前的画家才子的存在。
“咱们被困入了幻局。”
赵福生道。
“如果庞知县还在生,那他一定知道——”
她说到这里,心生感触。
厮人已逝。
赵福生强敛心神。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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