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代媛离去未久,哐当的声音,就在雅阁中响起。
那中年美妇赫然是就在阁内,她只看了眼婢女呈上来的仙种令,就明白方束那边究竟是什么意思。
冷哼声,从她的口中响起:
“好个白眼狼,只不过受了些敲打,便撂挑子不干了。享有了我尔家十年的好处,岂是这般轻易能脱身,想要结束就能结束的!?”
中年美妇对着身旁的一女轻喝:“将那姓方的仙种契书取来,老娘要让他晓得一下,我尔家不是随便就能进出的。”
旁边的女子,正是尔代羊。
此女原本立在阁中,脸上带着看好戏的模样,但是听见了自家娘亲的吩咐,她的面上却是露出了迟疑之色。
中年美妇不愉的呵斥:“还不快去!”
“是,娘亲。”
尔代羊只能压下迟疑,连忙应声,并将留存在尔家中的契书取来,呈给中年美妇。
中年美妇看过,面上的怒意更甚,声色恼恨:
“怎么当年就签订了这点东西,一条多余的条款也无?”
“回禀娘亲,女儿当年好生劝过,但那姓方的就是不愿,又有尔代媛在一旁帮腔。”尔代羊硬着头皮解释,忽地灵机一动,低声道:
“许是这厮当年就存了毁约的念头,所以才不肯再多签订任何一条款项。”
只见两人身前的那契约上,除去一条希望方束筑基后,能在尔家中留存血脉的约定,便再无其他的约束条件。
甚至就连这条,其前提也是得在双方你好我好的情况下,才能生效。
尔现如今,尔家单方面的克扣方束的待遇,且不作回应,已然是毁约。
按理说,方束甚至连仙种令都不用交还,从此便可无视尔家的仙种契书。日后若是再有纷争,尔家纯属是无理的一方。
明白了这点,尔代羊惴惴不安,隐隐间感觉自家好似做下了一件错事。
但是她转念一想,又想到了自家的裴郎,心情便又好了起来。
此女暗想:“就算是放跑了一颗仙种,那也是放跑了尔代媛的,干我何事。
况且那姓方的,如何能与我家裴郎相比?”
一旁的中年美妇,则是越想越气。
这妇人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顶撞,就算是上次尔代媛失了身子,她在责骂对方时,尔代媛也是只敢跪着受罚。
可方束并非尔家中人,如今更是连仙种也不愿当了,她惯用的种种钳制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