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罚他面壁,他倒是在思过崖上刻了不少字,其中有几行...咳,不提也罢。”
任盈盈心中一颤。
她想起在杭州时,令狐冲为了救她父亲甘冒奇险;想起在梅庄分别时,他眼中那复杂难明的神色;想起这半年来,虽然音讯全无,但华山派弟子偶尔传来的消息中,总会不经意地提到大师兄如何如何...
也许...他真的一直记着她?
“可我终究是魔教圣姑...”任盈盈的声音有些发涩,“就算你们放过我,江湖上的人...”
李重阳打断她:“你成年后,一直活在东方不败的监视之下,身不由己,从未真正造过杀孽。这些我们都清楚。饶你一命,又有谁敢说闲话?”
任盈盈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李重阳嘴角微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任盈盈低下头,半晌才道:“我...我还要替家父守孝。”
李重阳点头:“这是应当的。”他转向蓝凤凰,“凤凰,你先带任姑娘下去休息。等此间事了,再作安排。”
蓝凤凰应了一声,上前搀扶住任盈盈,两人渐渐走远。
待两人离开后,岳不群才皱着眉头问道:“重阳,让冲儿和任姑娘在一起,真的合适吗?”
李重阳看着远方渐散的硝烟,缓缓道:“师傅,大师兄是真的喜欢任姑娘。任姑娘对大师兄的感情,我也清楚。两情相悦,为什么不成全他们?”
“可是...”岳不群欲言又止,“任姑娘毕竟是魔教余孽,这身份如果被有心人知晓,终究是件麻烦事。”
“魔教虽灭,但左道高手并未死绝。”李重阳淡淡道,“任盈盈当圣姑期间,对那些人施了不少恩惠,还是有人念着她的好。
如果就这样放她隐居,对我华山派、对五岳剑派掌握江湖,总归是个隐患。不如让她留在华山,留在我们眼皮底下看管。如此既全了大师兄的心意,也免了后患。”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有她在,大师兄的心也就定了。这对华山派,对大师兄,都是好事。”
岳不群沉思良久,终于点头:“你说的有理。只是...冲儿那边...”
“大师兄那边,我去说。”李重阳道。
岳不群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弟子变得有些陌生。不过半年多时间,李重阳已从一个锋芒毕露的少年,成长为心思缜密、布局深远的武林巨擘。
这份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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