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帐幔,锦缎华被,一应俱全。
十五万两银子花出去,藏春楼赚的盆满钵满,中年美妇把他当成了大爷,奉为上宾。
一炷香后,房门大开,谢一宁在两名婢女的簇拥下踏进门来。此女身穿大红色吉服,头上插满珠翠,脸上精描细绘,美仑美奂,宛若新娘子一般。
这是要拜天地的节奏?话说藏春楼还真会玩花样。
沈寇挥了挥手,两名婢女缓缓退出门外。沈寇上上下下打量了谢一宁两眼。此女面容悲戚,眼中满是怨恨。沈寇指了指对面的坐位,示意她坐下。
谢一宁却缓步来到沈寇面前,曲膝一礼。
“沈道友,今日可否放过小女。”谢一宁声音颤抖。她无意中闯进梅花镇,不小心触犯了梅花镇的规矩,沦落到这步田地,说起来比谁都冤。
叫一声道友,就把沈寇当成了同道中人。沈寇眉头一皱,道:“谢仙子,请问你可有机会逃出此地?”
“除非一死,否则断无逃生之理。”谢一宁话未说完,泪珠顺着面颊缓缓流下。
落梅镇主人把她送到藏春楼来拍卖,就是对她的惩戒,自然会严加看守,哪会让她轻易脱逃。
“谢仙子,就算沈某今日不夺取你的元阴,他日还会有张某李某来做此事,反而让那些腌臜之徒玷污了你。”沈寇面色平静,又道:“而沈某终究是元阳之身?”
“一宁宁愿一死,亦不受辱。”谢一宁神色一变,眼中陡然现出一抹怨色。此时此刻她早把生死置之肚外了。
“你若能死早就死了,何必等到现在?”沈寇直来直去,兜头泼了她一盆冷水。
谢一宁叹了口气,她被打下了禁制,手法十分独特,除了能走路能说话外,全身无力,想死都死不了。
“本公子是认真的,一宁,你就从了本公子吧。”沈寇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俯身将谢一宁抱在怀中,大步流星直奔内室。
谢一宁挣扎了几下没起作用,顿时怒火中烧,正要出言相怼。就在此时,沈寇嘴唇微动向她传音一句。谢一宁听罢,眉头紧锁,眼中现出半信半疑之色。
谢一宁没有注意到房间内有一道强大的神识,始终在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沈寇但凡有一点小动作,先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
这一夜,房间内红烛摇曳,活色生香,说不尽的旖旎春色。直到天光大亮,房间内才安静下来。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地板上,房间里暖融融地,异常静谧。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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