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强行抬起来,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告诉黎叔,下次再敢玩阴的,我拆了他的和联社!滚!”
说完,他一拳砸在阿豹的脸上,阿豹闷哼一声,鼻血直流,昏了过去。
老鼠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跟着阿豹搞事了!”
王猛一脚踹在他的胸口,老鼠像个破麻袋一样滚出去老远。
王猛冷哼一声:“滚!告诉黎叔,竞标之前,再敢搞事,后果自负!”
老鼠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疼,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连头都不敢回。
烧烤店的老板和其他顾客吓得瑟瑟发抖,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
王猛带着两个兄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离开了烧烤店,留下一片狼藉。
消息很快传到了黎叔的耳朵里。
黎叔住在东郊的一栋老式四合院里,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
此时,他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手里把玩着一串沉香佛珠,佛珠在他手里转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唐装,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院子里站着几个和联社的核心成员,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连呼吸都放轻了。
“黎叔,阿豹被打成重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七个兄弟要么断了腿,要么昏了过去,王猛太嚣张了!简直不把我们和联社放在眼里!”
一个核心成员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语气愤怒地说道,“黎叔,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跟他们拼了!我们和联社在东郊这么多年,还从没受过这么大的气!”
黎叔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他看了那个核心成员一眼,淡淡的说道:“拼?怎么拼?王猛一人单挑我们八个兄弟,不费吹灰之力,武力上我们占不到便宜。林浩又会来事,拉拢民意,讨好官府,我们明着来、暗着来都没用,反而让他站稳了脚跟。现在动手,只会让我们更加被动。”
他顿了顿,手指继续转动着佛珠,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林浩这小子,不简单,有勇有谋,不是那种莽夫。硬拼对我们没好处,传出去,还会让道上的人笑话我们和联社以多欺少,输了面子,又输了里子。”
“那黎叔,我们就这么算了?货运站就拱手让人?”另一个核心成员不甘心地说道,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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