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衍小儿岂有此理,分明是要针对主公,让俺带兵去斩了他。”潘凤怒道。
“且慢。”李历起身喊住潘凤,“潘将军虽神勇,但你可知道他现在是何等的身份?汝若带兵去斩他,那你就要背上叛军之名,此人手中本就有证据,你这么以来,那是做实了主公有谋反之意。”
“那你告诉俺,现在要做什么?”潘凤怒道。
“以我看,此事先禀告主公,让他火速回来。”李历说道。
“主公已经在路上了,不日便能回到冀州,只是那时候的冀州就不在是主公的。”长史耿武说道。
他们很清楚,这次剿灭黄巾乱贼,主公不仅没有功劳,反而还得罪了很多人,而皇甫嵩还担任领冀州牧,这就是要韩馥寸步难行。
“等?”赵浮起身,表情有些不耐烦,“都这样个时候了,咱们怎么等?你们是主公的谋士,这个时候若拿不出办法,那就是等死,以我看,还不如潘将军办法来得痛快。”
“赵将军难道是想加害主公不成?”审配起身怒斥赵浮,“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制止那姜衍小儿,唯一的办法,只能等主公回来定夺。”
“定夺什么?难道让主公认罪不成?”程涣抽出长剑,指向审配,“你们若是拿不出主意,就不要阻拦我等,我们虽是粗人,但我们明白,主公待尔等不薄。”
看到程涣拔剑相向,审配等人连忙后退。
他们可是非常了解这个莽夫,但凡说错一句话,这人就会动武。
“审配,你给我把剑放下!”田丰缓缓睁开眼,“现在我们要解决的是,如何阻止姜衍,而不是内斗。”
程涣没有收剑,而是目光灼灼地看向田丰:“你说,现在怎么办?”
田丰摇头,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沮授,他觉得沮授能这么淡定,肯定有什么办法。
“沮授,你可有办法?”田丰问道。
“办法是有,可惜你们做不到。”沮授目光扫向众人,语气平淡,“姜衍想‘制’主公之罪,除了郭旭编造罪证外,无任何办法。而此刻的郭旭想必已然呈上主公罪证,但你们想过吗?这定的罪,它成立否?”
“姜衍想要主公的性命绝非易事,所以不仅不能出兵,还要严防死守,等待主公回来,如姜衍无法撬动主公,那他只能与主公做那商贾之事,所以罪名只是对方要挟主公的一个借口。”
“至于尔等所想所猜,皆是孩童玩笑而已。”
沮授的猜测很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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