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与直觉,前次所问,亦触及关窍。更兼你无灵根,反倒不易被今法固化思维,或能看出些不同之处。”
林澜瞬间明白了。赵教习这是要找他这个“神魂稍强、对古符有点感觉、还没被常规体系污染、而且看起来很有空”的外门弟子,来当免费的、低风险的“古纹辨识工具人”!
风险与机遇并存。风险在于,这卷古图明显不简单,牵扯到“古修士遗迹”、“符阵封印”,可能与宗门高层任务甚至刘执事寻找的东西有关,介入过深可能引来不必要的注意甚至危险。而且,长时间接触这种未知古物,难保不会像寒烟洞刻痕那样,隐藏着危险的神魂印记或污染。
但机遇也同样诱人。这是正式接触宗门收藏的古物、系统性学习古符文知识(哪怕是边角料)的绝佳机会!赵教习显然在此道造诣颇深,近距离观察、协助他工作,哪怕只是打杂,也能学到大量市面上绝不可能流传的干货。而且,这或许是一个进一步获取赵教习有限信任、甚至未来获取相关资源(比如查阅更多冷僻典籍、接触其他古物信息)的跳板。
电光石火间,林澜已权衡利弊。目前刘执事那边的关注似乎还未直接落在他身上,而赵教习这里,至少目前看来并无恶意,且是相对公开、合规的宗门任务。这个机会,值得冒一定风险。
他立刻躬身,语气带着适度的受宠若惊与坚定:“承蒙教习看重,弟子愧不敢当。弟子于符道一途,实属末学,唯有些许粗浅兴趣与蛮力。若能于教习座下略尽绵力,观摩学习,实乃弟子之幸。定当尽心竭力,仔细揣摩,绝不懈怠!”
回答既表达了谦逊和愿意效劳的态度,又强调了是“学习”和“揣摩”,将自己定位在辅助和学徒的位置,降低自身责任和可能的风险。
赵清河对林澜的反应似乎还算满意,微微颔首:“你有此心便好。此事非一日之功,或许耗时甚久,且枯燥无比,需极大耐心。你平日仍需完成宗门分派事宜,闲暇时方可来此。初始阶段,你只需协助老夫整理、归类与此图纹风格相近的零散拓片、典籍记载,并尝试以你之神魂感知,记录下观察这些纹路时最直接的、不掺杂后世解读的‘感觉’,无论清晰模糊,无论合理荒谬,皆需如实记录。你可能做到?”
“弟子定当遵从教习吩咐,细致记录,绝不自作聪明,妄加揣测。”林澜郑重应下。这个要求很巧妙,既用到了他“神魂感知”的可能特长,又避免了他因知识不足而胡乱解读,只需要他做最原始的“数据采集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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