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人责任可不小,监督管理作用没做到位,该罚。’
县里下车,陶桃从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在国营饭店吃个饭才明晃晃的写举报信,任何人的行为和责任都给点了出来。
骑着自行车来到原主娘家大队已经中午了,收起车子空着手猛的推开大门,再次把院里的人吓一跳。
“你,你是陶桃?”
连生活在一起十几年的人都要认不出眼前之人,说像吧,却有天壤之别。说不像吧,眉眼间还有些相似。
“怎么,连亲闺女都不认识了,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辛苦十几年白费。”
原主爸不需要有名字,只眼里闪现的阴狠就不配。
“你还回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们谈谈心,有些事还是要彻底解决。”
陶桃再次转身插上大门,让一众陶家人纷纷退到堂屋。
“瞅瞅没出息的样儿,哪配和我一个姓。把前几天你仨闺女送来的钱拿出来,这次就算作即将断亲的补偿费用吧。”
原主爸捂着胸口脸色精彩纷呈,嘴唇都在颤抖。
“你是要逼死我们,别忘了你也姓陶,如此对待生你养你的家人,就不怕名声坏了嫁不出去。”
“嫁出去了,不是被你卖了五十块钱吗。名声,只要你们老实听话,我会有个好名声的,毕竟一切错误罪恶都是你们做的。”
陶桃连堂屋门都给关上,可把一家子吓坏了,像小鸡崽子挤在一起缩在角落。
原主妈是最不敢露头的,别看她自己也是赔钱货,但最最喜欢折磨家里的所有赔钱货,好像能从随意掌控中得到乐趣似的。
“你,就是你出来,把一百一十块拿出来。”
所有人震惊,毕竟陶家仨姑娘往家送多少钱只有老两口知道,陶桃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没,真没了。”
“别耽误时间,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别想逃过我的眼睛,还有谁在家骂了我,在大队是如何败坏我名声的。”
陶桃说到哪一点就特意盯几眼罪魁祸首,让这种被时刻监视着的恐惧深深刻在他们骨子里,往后才能乖乖听话。
“陶老大屋里藏着八块钱,陶老二屋里藏十二......”
此时没人会在意谁藏钱了,只有对陶桃言语间的真实性给了肯定。
“你不能次次把家里给搜干净,我们总是要活下去的,该赔的赔了,还不行吗?”
陶老头是真被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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