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坐在中央的高台上,面色如常。
“师父。”
王希,孙无羁执礼问安。
祖师扫了二人一眼:“观中本来有一个惹祸的,如今又多一个。”
俩惹祸的没敢吱声。
王希觉得自己是师兄,该有些担当,道:
“师父,是弟子没能在师弟面前起到好的表率,弟子知错。”
祖师平声静气道:“你还知道自己有错?有一不可有二。
当年你艺业小成,为师让你外出历练,以三月为期归来。其间所为,便作为考察你修行的依据。
谁知你出了我方寸山,就去打砸西方教的一处佛场,杀了一个菩萨,四个罗汉。
你跟西方教有什么仇怨,如此妄为?
更可恼的是惹了麻烦,还没有担当,最后被人追的一路逃回来,简直师门不幸,为师收了你个窝囊徒弟。”
王希委屈道:“对方后来出了个佛陀来追,弟子不是对手,只好跑回师门。”
“你破人教场时,不知道会有佛陀出手?”
祖师冷眼道:“若早知要惹祸,没提前想好该如何善后,便是不智,出手前为何不多做谋划?”
王希小声道:“弟子其实想到了,就是惹了祸便跑回师门。
西方教还敢来找师父不成,他们总归也不敢挑起圣人之争。”
祖师斥道:“合着你的善后方法,就是把为师一起算计进来,给你平息事端。”
“幸亏无羁不像你这师兄。”
唉?
王希本来想帮师弟分担下师父的愤怒,这时候听着有些不太对。
师父别光说我啊。
大家都是杀西方教的人,师父表扬师弟,批评我,太不公平了吧。
王希抬了下头,提醒道:“师父,这次是师弟跟人动手,我听到动静,怕师弟吃亏,出去帮忙。”
“住口,说你的事。”
祖师叱道:“无羁此番是被迫动手,他动手前还知道传声回来询问为师,是为师准他动的手。
别人打到家门口来了,难道不还手只挨打,那还修什么法?”
王希目瞪口呆,看向孙无羁,眼神里传递的只有一个意思:你跟师父传声问过,为什么不告诉我?
早知我就不该跟着进来。
我说你杀得毫无顾忌,合着先问过师父,亏我担心半天。
孙无羁用眼神回应:我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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