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受此折腾!”
这话简直是赤裸裸地将昨夜之事的责任,全都扣在了沈惜念头上。
秋月闻言,眉头一皱,想要上前理论,却被沈惜念一个眼神制止。
沈惜念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
那笑容看似温和,却无端让人觉得有些发冷。
她微微歪头,看着章毅星,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哦?章副将这是在……怪我吗?”
“末将不敢。”章毅星立刻硬邦邦地回道,但脸上的表情和语气,分明写满了“我就是怪你”。
沈惜念轻轻笑了笑,那笑声意味不明。
她往前踱了半步,离章毅星更近了些,声音压低,带着一种仿佛推心置腹般的“理解”:“其实,章副将对我的这份‘敌意’,我多少能理解一些。”
章毅星眉头一拧,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沈惜念继续慢悠悠地说道,目光却紧紧锁住章毅星的反应:“章副将越是这般维护夫君,事事以夫君为先,我这心里呀,反而越是欣慰。”
她刻意将“夫君”二字咬得清晰而亲昵。
“毕竟,夫君他常年征战在外,身边能有像章副将这般,忠心耿耿、体贴入微、甚至胜过……寻常家人的下属在旁照应,实在是夫君的福气,也是我们霍府的幸事。”
……
她一口一个“夫君”,语气亲昵自然,仿佛在宣示着某种不容置疑的主权和亲密关系。
每一句“夫君”,都像一根细小的刺,不轻不重地扎在章毅星心上。
章毅星听着她左一个“夫君”右一个“夫君”,脸色越来越沉,胸口那股憋闷感越来越重,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不上不下,让他烦躁不已。
他本能地厌恶这种称呼从沈惜念嘴里说出来,更厌恶她那种仿佛理所当然的“妻子”姿态。
“够了!”他不服气地打断沈惜念的话,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一种急于证明什么的急切。
“少夫人说这些做什么?我照顾少将军的时候,都还没少夫人您呢!少将军的饮食起居,脾气习惯,甚至他身上哪里受过伤,何时会不舒服,我最是清楚不过。这些,可不是谁随便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替代的。”
他说得又快又急,仿佛在捍卫某种专属的领域。
沈惜念看着他这副急于划清界限、强调“先来后到”和“独一无二了解”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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