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不断地带来极致的痛苦,反复折磨,堪称“生不如死”的典范。
沈惜念本不想这么早就动用这张底牌,奈何萧云澈此獠油盐不进,狡诈无赖,步步紧逼,彻底断了她的财路。
她急需银钱支撑后续计划,与太子抗衡,容不得半点闪失。
既然温和的手段无效,那就只能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对于不听话的棋子,她不介意让他先吃点苦头。
冀云又惊又怒,刀尖直指沈惜念,厉声喝道:“把解药交出来!”
沈惜念冷笑一声,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主仆二人,眼神里满是冰冷的嘲讽。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都这么喜欢命令人吗?我都给你家王爷下毒了,你觉得我会这么痛快就把解药交出来?”
冀云气得目眦欲裂,手中钢刀紧握。
沈惜念欣赏够了他们愤怒又无力的样子,才慢悠悠地再次开口,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宽慰”:
“放心,这种毒药,不会要你家王爷的命。只是会让他‘稍微’疼上一阵子罢了。等半个时辰之后,我自然会给他解药。”
“如果你等不了,可以去找大夫给你家王爷解毒,不过如果你去找了大夫,那么我这解药可就不会给你了。”
说罢,她不再理会冀云几乎要喷火的目光和萧云澈压抑的痛哼,径直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甚至还吩咐身后的银杏:“去弄些点心来,有点饿了。”
银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脸色发白,但听到吩咐,还是下意识地点头应下,转身匆匆离去。
沈惜念给自己倒了杯早已凉透的茶水,慢条斯理地抿着,目光平静地落在不远处因剧痛而身体微颤的萧云澈身上。
越看,心中越觉得畅快。
让你方才牙尖嘴利,油盐不进。
让你毁约背信,断我财路。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冀云看着自家王爷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忍不住再次低吼道:“既然你并非真要王爷性命,为何不现在就拿出解药?非要等上半个时辰,让王爷受这般折磨?”
沈惜念放下茶杯,轻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冰冷。
“这啊……就要怪你家王爷自己了。谁让他刚才说的话,让我不高兴了呢?我这人,心眼小,睚眦必报。他让我不痛快,我自然也要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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