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重新落回沈玠身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另外,朕如此惦记爱卿,深夜亲自过府探视……爱卿打算,如何报答朕这片‘心意’呢?”
沈玠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他立刻明白了什么。
白日尚书房近真公公的“查验”犹在眼前,那屈辱的触感尚未散去,夜晚,更深的折磨便已降临
沈玠的指尖冰凉。他沉默了片刻,再抬起头时,脸上已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唯有眼底最深处,掠过一丝近乎麻木的绝望。他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波澜:
“陛下厚爱,臣……惶恐。”
他顿了顿,像是做出了某个艰难的决定,继续道:“此处书房简陋,恐污圣驾。后院尚有僻静客房,请陛下与先生……移步。”
皇帝挑眉,似乎对沈玠的“识趣”感到满意,又或许是对这即将在新地点展开的“游戏”产生了新的兴致。他站起身:“哦?也好。那就……请爱卿带路吧。”
于是,便有了此刻客房内的对峙。
沈玠站在房间中央,面对着椅上笑意吟吟的皇帝。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冰冷的墙壁上,如同一座孤寂的囚笼。
他知道,今夜注定无法善了。皇帝的“探视”不过是又一场精心策划的、以践踏他尊严为乐的凌辱。
而他,无处可逃。
后半夜的寒气透过窗缝渗入客房,烛火早已燃尽,只余下冰冷的月光勉强照亮一室狼藉。
皇帝整理了一下衣袖,好整以暇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沈玠,语气轻佻而残忍:“沈将军,朕的探视你可还……‘满意’?”
那“满意”二字,被他咬得极重,充满了恶意的嘲弄。
沈玠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视线却没有焦点。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沙哑,发出如同砂砾摩擦般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艰难地捞出来:
“……满意。”声音平板,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只剩下彻底的麻木和死寂。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叩、叩、叩。”
轻微却清晰的敲门声,突兀地打破了客房内令人窒息的死寂。
床上的沈玠身体猛地一僵,空洞的眼睛里瞬间注入了一丝极度的惊恐!这个时辰,这个地点,会来敲这扇门的……他只想到一个人!
皇帝非但没有丝毫惊讶,嘴角反而同时勾起了一丝看好戏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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