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
打一次哪够。
武鸿梅隔三差五就带呼磊去找杨伟套头交流一下,交流五次之后杨伟终于老实了,不仅不敢主动说武鸿梅,别人提到武鸿梅他都吓得哆嗦,能躲多远躲多远。
事情都平息了李立军才从呼磊那边听说这事,明面上没说啥,但是武鸿梅能看出来,他不高兴。
武鸿梅跟自己人从来不藏着掖着,于是直接问李立军:“咋的,这么点破事你还想帮我料理啊?”
李立军也不爱拐弯,坦荡道:“那倒不是!前两天我搁大道上碰到他了,本来长得就磕碜鼻青脸肿的更不能看,看着心里都犯膈应。我那时候要知道是你干的肯定多瞅两眼,肯定也不膈应了,说不定还能乐出来呢。”
武鸿梅:......
这么说她办事确实不周到,让李立军错失好大一乐子,太不应该了!
“那这样,下回他再瞎逼逼我去收拾他前先跟你说,你堵他家门口瞧热闹,行不?”武鸿梅一本正经道。
李立军也一本正经回:“行,你不先告诉我你是狗。”
俩人对视,都没憋住笑起来。
日子平平淡淡这么过就挺好,可生活平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八月酷热,雨水不足,人心也跟着浮躁起来。
这天午后,武鸿梅穿着凉快的衣衫坐在鏊子前摊煎饼,那汗跟兜头浇下的水似的呼呼往下淌,呼磊一边烧火一边给她扇扇子,奈何扇过来的风也是热的,根本不当事。
曹秀娟端着水舀子出来不知道多少次劝道:“太热了,等太阳下去点再整呗你着啥急,热出个好歹多划不上来。”
武鸿梅就着曹秀娟的手咕咚咕咚喝下去半瓢水,摊煎饼的动作一点没受影响:“就因为热才得赶紧整完,要不这浆子该酸了。”
呼磊把剩下那半瓢水喝了,起身准备送水舀子,肇国庆几个人跟让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着毛寻来,往武鸿梅身边一杵,闷声道:“姐,有人抢咱这买卖。”
“咋抢的?”武鸿梅把刮板交给曹秀娟,拉着肇国庆几个去屋后通风背阴处好好聊。
肇国庆他们上午去卖煎饼的时候发现也有人在卖煎饼,八分钱一张,抢走他们不少生意。
其实从一开始武鸿梅就知道卖煎饼这买卖早晚会有别人做,毕竟摊煎饼不是多难的事,市里肯定也有人会整,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抢市场了。
不过,不用慌。
“能卖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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