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辞简直要被气笑了。
好,很好。
这蛊毒,他不解了。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沈摇筝也必须为她的言行付出代价!
然而,就在男人眼底杀意凝聚到顶点,指节微抬,眼看就要让人把她就地正法的刹那——
沈摇筝忽然抬眸:“怎么,这就想弄死我了?”
“觉得蛊毒不解也罢,横竖不过三年,是吧?”
“那你早干什么去了?”
纵然手腕生疼,却丝毫不耽误沈摇筝嘴上叭叭:“前几天你在冷泉边上,被我上下其手的时候怎么不说直接砍了我,你忍到现在才动手,那你前日受的那些委屈岂不是白受了?”
“你说你图什么呢?”
“委屈也受了,便宜也让我占了,临到头,毒还没解成。”
陆砚辞:“……”
男人周身凛冽的杀气,被她这劈头盖脸的一顿怼,硬生生给堵在了胸口,不上不下。
他甚至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话去想……
的确。
如果自己现在杀了她,那自己前几日在冷泉之中,被她……那般对待所受的憋屈和屈辱,还有那些难以言喻的慌乱,不都成了毫无意义的笑话?
自己岂不是白白被她“诊治”了?!
陆砚辞被自己这诡异的思路带得怔了一瞬,是啊……就算只是为了前几日所受的那些“羞辱”,他也得暂且留她性命,忍到她所谓的“诊治”完毕,待那时,再杀她不迟。
思及此,陆砚辞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胸腔里翻涌的邪火压下,垂眸睨着近在咫尺的沈摇筝,嗓音恢复了惯常的冷冽:“呵,那本王,便再给你一次机会。”
旋即,他松开钳制她的手,负手而立,意思再明显不过——还不快滚过来为本王诊治?
那姿态,仿佛不是他被迫妥协,而是他网开一面,予了沈摇筝一个天大的恩典。
然而——
沈摇筝压根没接他这茬。
她揉了揉被捏得发红的手腕,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直接撂下一句:“都说了我现在没空,诊治的事,等我有空了,心情好了再找你。”
“否则,万一我心情不好再给你治残了,我是无所谓啊,左右都是个死,可您就不一样了不是?”
话罢,她竟当真朝院外抬腿便走,将那尊还端着架子、等着她“谢恩”的煞神,彻底晾在了原地。
陆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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