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冷的语气刺得眼眶一红,却不肯放弃,声音带上了哭腔:“可是京年哥哥,你答应了我的,难道你要让我们的孩子,一直当个不见光的私生子吗?”
“我说了,现在不是时候!”周京年打断她,声音提高了几分,胸口因怒气而起伏。
他看着何皎瞬间落下的眼泪,又想起明舒晚刚才摔门而去的决绝背影,只觉得一股邪火无处发泄。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伸手抹去何皎脸上的泪,语气放缓了些:“皎皎,你听我说,现在大哥回来了,情况变得很复杂,老爷子什么态度还不明朗,公司的局面也可能会有变动。”
他捧住何皎的脸,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只要我和明舒晚一天没离婚,在法律上,在所有人眼里,我们就是一体,她就只能站在我这边,帮我稳住老爷子,稳住明家那边的关系,她就算心里再不愿意,为了她自己的脸面,为了明家的利益,她也得帮我。”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她不可能去帮一个外人,明白吗?”
何皎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权衡利弊的分析,心里愈发的不安,还想说什么,就被他出声打断。
周京年将她重新搂进怀里,轻声地哄:“好了,别哭了,对宝宝不好,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一切,等局面稳定了,该给你的,一样都不会少。”
他的话语温柔,可何皎却清楚知道不能再这样被动等待了。
她必须为自己,为肚子里的孩子,谋划更多。
而楼下,明舒晚独自一人坐在偏厅的小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水。
窗外月色清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拿出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光线中亮起,映亮她沉静而坚定的眉眼。
她点开与苏念的对话框,最新一条消息是苏念发来的,关于周京年公司最近正在极力争取的一个政府大型文旅项目的内幕消息。
明舒晚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念念,那个文旅项目的核心地块审批,我记得关键人物是文旅局的陈副局长?他夫人好像是我妈以前舞蹈团的旧识,非常喜欢收藏古玉。】
【李教授工作室的库房里,有一块战国时期的谷纹玉璧,品相极好,来源也清晰,应该可以作为学术交流的借展品出现。】
消息发送出去,很快得到了回复。
苏念:【没错!晚晚,你脑子转得真快!那块玉璧我知道,是早年正规渠道征集来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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