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昌绸缎庄” 坐落在城南最繁华的街口,朱红的大门上挂着两块鎏金匾额,一块写着 “瑞昌绸缎庄”,另一块则刻着 “御用织造” 四个小字。可此刻,绸缎庄的大门却半掩着,门口站着两个面色凶横的壮汉,手里握着腰刀,像是在守着什么。
阿福看到壮汉,脚步顿了顿,小声对林深说:“就是他们,这几日一直守在门口,不让客人进来,也不让我们出去进货。”
林深皱了皱眉,走上前刚要开口,其中一个壮汉就横刀拦住他:“干什么的?这地方不让进!”
“我是你们掌柜的请来的客人。” 林深语气平静,目光却带着几分威慑。壮汉愣了愣,上下打量了林深一番,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稍缓,却仍没挪步:“等着,我去通报。”
片刻后,一个穿着长衫、面容清瘦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出来,正是瑞昌绸缎庄的掌柜周显。周显一见到林深,就拱手作揖,语气急切:“林公子,您可算来了!快,里面请!”
跟着周显走进绸缎庄,林深才发现店内早已没了往日的热闹。货架上的绸缎大多蒙着灰尘,几个伙计正低着头整理账目,见周显带着陌生人进来,也只是抬了抬头,又迅速低下头去。周显把林深领进后堂,倒了杯茶,才长叹一声:“林公子,实不相瞒,我这绸缎庄,快要保不住了。”
林深端着茶杯,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周掌柜,到底出了什么事?”
“还不是因为‘御用织造’这块匾额!” 周显捶了捶桌子,脸上满是愤懑,“我这绸缎庄做了二十年,三年前好不容易得了朝廷的认可,能给皇室供应绸缎,可王大人掌权后,就一直想把这名额抢给他的小舅子 —— 城西‘福顺祥’的掌柜刘三。我不肯让,他就处处刁难,一会儿说我绸缎的成色不够,一会儿又说我偷税漏税,可我每次都把证据摆在他面前,他也没辙。”
“可王大人死后,刘三就更嚣张了。” 周显接着说,“他说我之前靠的是王大人的‘庇护’,现在王大人没了,我这‘御用织造’的名额也该让出来。这几日,他不仅派壮汉守在我店门口,还拦着我的进货商,说谁敢给我供货,就是和他作对。要是再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月,我这绸缎庄就得关门大吉!”
林深放下茶杯,想起刚才在当铺看到的 “流云佩”:“刘三背后,是不是还有人撑腰?”
周显眼神一暗,点了点头:“是户部侍郎张大人。张大人和王大人是旧交,王大人死后,他就想把苍狼城的织造生意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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