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咋回事,睡一觉醒来突然就能听懂了。现在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那个要灭门的通缉犯!你们能告诉我那个通缉令长啥样吗?!”
见她跟自己沟通无障碍,年长的麻雀先回过神来,它扑棱一下飞到窗沿更近处,小脑袋点得跟啄米似的:[白纸!就贴在村口那棵歪脖子大榕树上!上面画了个男的,大花猫说他左边脸上,从眉毛到这儿,]
[有这么长一道疤!凶神恶煞的,还戴着个破帽子!大花猫还说了,那是通缉犯,警察叔叔正满世界抓他呢!]
“大花猫?”林疏禾心中一动,“你们能带我去看看那张纸吗?”
[能!能!]小麻雀立刻扑腾起来,[大花猫可厉害了!它昨天还想把纸挠下来呢,被刘阿婆骂了!好人姐姐,等着,我这就带你去!]
“走!”林疏禾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她利落地套上外套,揣好手机,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时候家里没人,爷爷奶奶应该出门赶集去了,弟弟妹妹,还在读初中,父亲是乡镇派出所的片警,但是早年殉职了,母亲在生妹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清晨空气清冽,薄雾如纱。林疏禾顺着村里小路往村口走去。
两只麻雀见状,在低空飞着引路,年长的麻雀飞高了些,在空中伴飞,小麻雀则干脆落在了她前方几步远的篱笆上,见她走近,又扑棱棱往前飞一段,再停下回头,活像两个小小的活体路标。
“哟,疏禾丫头,起这么早?”路上遇见隔壁早起拾柴的李大爷。
“嗯,李大爷早,睡不着,出来走走。”林疏禾面上带着惯常的浅笑,脚下步伐不停。
就这样,林疏禾很快走到了村口。
那棵歪脖子大榕树下,已经聚了几个早起闲话的村民,正对着树干上贴的东西议论纷纷。
“公安部直接悬赏呢!五十万!”
“乖乖,这疤拉脸够吓人的……”
“得让家里娃都小心点,这几天别乱跑。”
林疏禾走上前,很自然地站到了人群外侧,抬眼看向树干。
一张崭新的白色通缉令贴在粗糙的树皮上,纸张挺括,印刷清晰。
顶头是醒目的黑色大字“通缉令”,下方是公安机关的红色印章。照片上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帽檐阴影下,那道从左眉骨斜划至脸颊的扭曲疤痕,像一道丑陋的烙印,即使只是静态照片,也透着一股子狠戾。
她的目光迅速下移,掠过基本信息,定格在关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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