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世界上能知道我之所向的只有一种人。”沈昧没回答他的问题,一如既往地冷漠,“你想活,还是想死?”
许内侍张了张嘴,能好好活着,谁又想死呢?
他思索再三,后退三步,对着沈昧行跪拜大礼,“奴才许继,此后唯十九公主马首是瞻。”
沈昧瞬间散去脸上的冷漠,“给你一日的时间,把渊国所有的游商名单及其做的生意和账目都整理出来交给我,退下吧。”
许内侍:“......是。”
待他走后,春桃从殿门口探头进来,手上还端着杯热腾腾的梨花茶。
“小主,您是怎么知道许内侍会过来的?”春桃将桌上的凉茶端走,澄澈的眼里满是不解。她看着许内侍气冲冲的过来,走的时候像只丧家犬,活像是在她们这儿受了天大的欺负一样。
不过,还真解气。
春桃笑的格外开心,连脸上的伤都不觉得疼了。
“他侍奉的主子因为我受了气,当然得过来一问究竟,顺便打个感情牌,让我别赶尽杀绝。”沈昧似笑非笑道。
可惜没什么用。
春桃似懂非懂,她随即也有一点担忧,“那许内侍以后还会过来找咱们的麻烦吗?”
“不会了。”沈昧喝了口新茶,“不过......”
她放下茶杯进去寝殿又拿出来几块银饼,“你把这些交给小乐,让他找几个靠谱的人盯着许继。”
春桃接过银饼,脸上罕见的有些犹豫,“小主,这些是不是太多了?您刚被罚俸半年呢......”
沈昧有些好笑的看着春桃,“一个答应的月俸能有多少?如今渊国国库空虚,宫里的下人们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若不是多国上贡,你们怕是连新的宫装都没有吧。”
也好在当初在央国当公主时背地里做了点小生意,后来离开将那些全都卖掉折成现银,偷摸藏进自己的嫁妆里,才有如今打探消息的畅通无阻。
不过也不能光指望吃老本和那些游商,她需要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商会,“这个时候只有银子多赏下去了人家才肯用心的为咱们办事。此外,你问问小乐,他认不认识宫外的人,最好是他信任的。”
春桃很是不舍的看着手里的银饼,眼瞧着沈昧没有改主意的打算,只得红着眼眶将银饼收好,“奴婢一定办好,小主且宽心。”
这就是沈昧选择春桃作为自己贴身侍女的另一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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