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宋明月擦去泪水,又倒了一杯水,起身端到秦梁的面前。
秦梁没有接,“我要喝酒。”
宋明月没有依他,“喝酒伤身。”
秦梁撇撇嘴无奈接下,一饮而尽。
方才争吵的事情也就算过去了。
风兰院。
上午的一遭让如棠更加确定无恙就是宋明月与秦梁的孩子。
既然确定了,那就更不能留了。
如棠摇动手里的茶杯,神色凝重,思绪万千。
最近宋明月把无恙看得紧,甚至不让他自己跟前来,她无从下手。
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他,有些难。
如棠有些头疼的合上眼。
刚闭上耳畔就传来映荷的声音,“姑姑,顾尚书差人送了一封信。”
如棠睁开眼,一封信呈现在眼前,她怔愣一瞬,缓缓抬手接过来轻轻地、颤抖着抚摸。
九年了,她第一次与家里人联络,情绪难免有些激动。
她捧着信反复抚摸。
良久才缓缓撕开封口,打开信纸。
“一别经年,又逢新春。姐姐近来可好?我与阿爹阿娘甚是想念姐姐,言礼哥也很想念姐姐。”
姐姐?
也是。细算来,她的弟弟已经九岁了,已经到了上学读文章的年纪,倒是不知道她的弟弟何等模样身量如何,在书院有没有受欺负,爹娘的身体又如何了。
不过看到后面顾言礼的名字,她眉心一蹙。
他们家与顾言礼居然亲近到写信都要带上他的名字。
如棠接着读下去,读到爹娘身体健康,弟弟学业甚好,她也就放心了。
“言礼哥为姐姐守身如玉多年,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嫁给他?”
“还有,去年姐姐二十四岁本该出宫,可爹娘辗转村口一年未见姐姐身影亦未见书信归来,本想进京寻姐姐,然家中不能缺人,便寻同村进京之人给姐姐捎信仍杳无音讯。”
“姐姐在京城可是遇到困境无法脱身,还是宫中贵人看重姐姐不舍姐姐出来……”
“村口的海棠树又开花了,姐姐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我和阿爹阿娘?”
五张的信纸写满了家长里短,道不尽的思念与担心。
如棠翻了又翻,看了又看,不觉间清泪两行。
如棠平时不外露情绪,今日却在看完书信后无端哭了起来,映荷映雪上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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