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仪,你怎会在长生殿的?月奴可是刁难你了?”
“陛下?”
赵葭“扑哧”一笑,“没觉得陛下生气的时候像个兔子吗?”
“陛下兔年生,刚出生的时候可爱极了,孝诚明德皇后就给陛下取了小字,月奴,兔子宝宝。”
京妙仪笑笑,自从先帝和孝诚明德皇后薨逝后,也就只有赵葭郡主觉得陛下像可爱的兔子,敢叫陛下小字。
“妙仪?”宫门外等候多时的严卿之在看到京妙仪的那一刻先是呆愣后是惊喜。
他跨步上前,伸出的手都激动的微微颤抖。
“严师兄。”京妙仪适时地后退拉开距离。
严卿之尴尬地将手收回。
“夫君。”赵葭出声。
严卿之这才反应过来迎上去,“夫人,为夫知错,日后定然将夫人的话牢记在心,我特意让人准备了芙蓉斋的梨花酥。”
赵葭轻哼一声,算是不生他气了,她知道夫君有话要对妙仪说,先一步上了马车。
“妙仪,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她点头。
“听夫人说妙仪你嫁给吏部侍郎沈决明。”
“沈决明此人绝非良人。”
背后嚼人舌根并非为官之人能做的事情。
只是妙仪是恩师唯一的女儿,这沈决明的风评……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恩师唯一的女儿走进火坑。
光影斑驳下那张艳丽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清冷。
她静静地看着严卿之,心里很清楚,严师兄的为人,若非担心她绝非像个长舌妇一般。
可她……
“还请严长史慎言,我与沈郎是患难夫妻,当年父亲被奸人所害,京家族老担心祸及族人,不肯上书,作壁上观。
我前前后后写了二十三封信送往神都。
除了沈郎外无一人愿意帮父亲。”
她的语气格外地激动,却也死死地掐着掌心,不让自己太过于失态。
“我并不怨恨各位师兄,毕竟京家族人都作壁上观,父亲也只是各位的老师而已。
你们也有你们的不得已,当年之事各有各的难处。
但师兄你不能在熟视无睹之后,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旁人。”
京妙仪的眸光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一双杏眸瞬间含泪,月光之下,如珍珠般的眼泪滴落。
“你们自诩清高,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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