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兰茵夹了一块红烧肉在阮今栀碗里,裹着引人遐想的深意,“吃饱了我们今栀才有力气。”
阮今栀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凭着不露骨的几句话就造谣她和沈一尘发生了关系。
“这蟹肉好吃,今栀你吃点。”
“生鱼片是王婶新研究的,尝尝。”
“还有这个凉拌黑木耳,可鲜了。”
简兰茵一连夹了好几筷子。
不知有意无意,夹的几道菜全是孕妇不能碰的。
阮今栀抬眼看向简兰茵,只见她笑意盈盈,一副慈母模样。
再侧目看向阮德仁,他捏着酒杯的手就没松过,一个劲的往肚子里灌,对简兰茵和她的较量充耳不闻。
“简姨进阮家这么多年,怎么还是学不会用公筷。”阮今栀当着她的面换套新餐具,慢悠悠开口,“不知道口臭的细菌会黏在食物上吗?”
说的直白,甚至难听。
“阮今栀,我是你的长辈!”简兰茵快要被气死了,她果然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知道啊,我这不尊称您一声简姨?”
“阮……”
“安静!”
阮德仁将酒杯往桌子上一砸,怒视简兰茵。
“德仁,我帮你倒酒。”
简兰茵被吼的手一抖,当即给阮德仁满上一杯,仿佛刚才被瞪的不是她。
阮德仁没吭声,看着简兰茵在自己面前倒酒布菜。
他选择和简兰茵结婚并不是因为有多爱她,而是简兰茵懂眼色。
当初他在和宋鸢的婚姻里受了很多憋屈,那时他就发誓再也不找女强人。
这个主意敲定的第二天,阮德仁就遇到了简兰茵,头都没搓完两人就情难自控的滚到一起。
简兰茵和宋鸢完全不同,什么都依着他,给足了阮德仁的掌控欲和征服感。
一来二去约了好几次,阮德仁就向宋鸢提了离婚。
和简兰茵再婚后,阮德仁又不满足于此,接连偷吃七八回,却从不带人回家。
因为只有简兰茵是全身心的交付他,所有东西都依附于他,而且简兰茵知道他在外面有新人也不闹,每天照样给他端茶倒水。
阮德仁享受这种服务,近两年也再没有去外面风花雪月。
“依依要是进宁家门,那我们阮氏等于搭上一条大船,仗着宁氏和沈氏的庇佑,都在郗城横着走。”
阮德仁不是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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