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笑,“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你活着我心不安啊,万一哪天你再把我媳妇儿都给输出去了,那我不是哭都找不着调,我这个人最怕麻烦了,所以,就别怪我了啊。”
老登还想说啥,李山河抡起胳膊"咔嚓"一记手刀就劈在了老登后脖颈子,老登俩眼一翻白,"噗通"一声跟面袋子似的瘫在了地上。
吴白莲吓得一把薅住李山河的袄袖子,带哭腔说道:"当家的!这老瘪犊子别是叫你给削断气儿了吧?麻溜儿家走!俺把这老灯台塞麻袋里,这几日你可消停眯着,要出啥幺蛾子你就往俺身上撇!"
李山河揉了揉吴白莲的小脑瓜,“你就这么瞧不起你爷们,赶紧去找个麻袋去,晕了,还没死呢。”
随后李山河开门将马车牵到了后院,从马车上取下了绳子,配合着彪子将老登绑了个严严实实,吴白莲也拿过了麻袋,李山河将老登装进了麻袋,扔在了马车上。
拍了拍手,"彪子,这活儿叔自个儿整,你麻溜办正经事去!"
彪子不乐意了,眼巴巴的瞅着李山河,“二叔,你是不是瞧不起俺?”
“不是你从哪看出来我瞧不起你了?”
彪子梗着脖子,“你现在埋人都不带俺了,你再这样,俺就生气了,俺可不把娟子的脚丫子给你玩了!”
正巧吴白莲打屋里出来听见,眼神儿跟钩子似的在李山河身上剜了一圈,低头瞅了瞅自个儿裹着红布鞋的小脚,耳朵尖红得跟煮熟的虾米似的,小声嘀咕:"这埋汰玩意儿咋还能摆弄呢..."
李山河连忙上前两步捂住了彪子得嘴,“你这嘴咋跟老太太棉裤腰似的,啥都往外崩呢,你小点声!”
被捂住嘴的彪子还搁那呜呜呜的,"消停的给你五块钱!"
彪子眼冒绿光,一把拽下李山河的手:"当真?"
“老爷们一口吐沫一个钉。”
“那俺要十块,到时候还能带上三驴子和二愣子,前几会都是他俩请的,俺彪子可不是个差事的人,俺得请回去。”
吴白莲好奇的凑了过来,“当家的,彪子说得请啥啊。”
“二婶就是...”还没说完就被李山河踩了一脚,你他妈是真虎啊,咬着后槽牙说道:"你咋这么虎呢!当着人家妹子面说要找她姐开..."
"没啥媳妇儿!赶紧的早去早回,晚上还得办大事儿呢!瞅瞅都憋出火疖子了!"
随后扯过块破苫布把麻袋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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