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得老黑大黄直转圈。
"彪子!管管你家这虎玩意儿!"二愣子气急败坏的说道。彪子抄起松塔砸过去:"再特么瞎蹽,回去就给你劁了!"
日头爬到老松树梢时,林子密得跟蒸笼似的。
李山河蹲在青石板上搓了搓兽粪:"这瘪犊子专挑石砬子走。"他突然用树棍敲了敲范老五胶鞋,"上回让花豹撵得人都跑丢了,裤裆都被泡卵子挑开线了,还敢跟着进山?"
范老五衣服后襟猛地一哆嗦:"李爷您不知道,那天下黑儿我刚找了棵树放水,那花豹就直接扑出来了,娘的裤子都提不上来我就燎啊,那帮三驴逼一顿开枪连个毛都没打着,要不是我跑得快,你信不信我能把花豹撑吐了。”
三驴子突然指着棵歪脖子柞树:"五哥当初就是在这儿喊救命吧?"树皮上还留着几道陈年爪痕。
范老五老脸涨成猪肝色:"那畜生眼睛冒绿光,跟特么山魈似的..."他话音突然打颤,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老黑正对着团风干的豹粪低吼。
正说着老黑突然支棱耳朵,冲着东边山坳呜呜低吼。
李山河抄起猎枪顶火:"下风口!"话音未落大黄几只猎犬嗖地窜出去,惊得树上的松鸦扑棱棱乱飞。
日头卡在山尖尖时,山坳里腾起炊烟。三驴子拿桦树枝烤大饼子,苞米面香混着松烟味直往人鼻子里钻。二愣子正给猎犬喂水,老黑突然炸毛,冲着黑黢黢的柞树林呲牙。
"抄家伙!"李山河刚摸上枪栓,一道黄影裹着腥风扑来。
彪子抡起开山刀就砍,刀刃劈在橡树上震得虎口发麻。花豹金眼在暮色里冒绿光,铁鞭似的尾巴扫飞三驴子的水壶,转身直扑范老五面门。
"猫腰!"李山河甩手放了个空枪。花豹凌空拧身躲过,利爪撕开范老五棉袄前襟,棉花飞得跟柳絮似的。傻狗这会儿倒来劲了,蹿起来咬住豹子尾巴,被拖着在落叶堆里打滚也不撒嘴。
彪子猫着腰想绕后,没留神踩在野葡萄藤上摔个仰八叉。
花豹调头就要扑,老黑斜刺里撞上来,跟豹子滚进刺玫丛。李山河抄起56半要扎,花豹突然甩开老黑,转头冲着彪子屁股就咬,亢哧一口就咬在彪子屁股上了。
"俺的腚啊!"彪子一声惨叫,也就是知道现在天凉了晚上还要在山里过夜,穿的都厚,要不这一口能把彪子屁股蛋子咬穿了,瞅准时机,三驴子的猎枪托结结实实夯在它腰眼上。
众人一拥而上,手里的枪噼里啪啦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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