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众”,推断写信人可能是当年朝中的官员,出于对王坤权势的恐惧,隐退了下来。他顺着这个方向打听,终于在京城郊外的一个小村庄里,找到了隐居的前御史大夫李文博。
李文博当年因多次弹劾王坤被王坤以罢官罪名罗织,从此隐居农村,不问世事。当苏砚之带着密信和证据找到他时,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先是一惊,继而长叹一声,眼神里满是愧疚:“景渊是我的挚友,当年看着他被人诬陷,我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自责。”
“李前辈,晚辈知君有苦衷。”苏砚之躬身行礼,“今证在手,晚辈恳请指点迷津,何以将王坤扳倒?””
李文博看着桌上的账本和书信,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王坤党羽众多,皇上虽英明,也被他蒙蔽了很多年。”仅凭这些证据,恐怕很难动摇他的根基。除非……能找到一个分量足的人,在皇上面前揭发这件事。”
“不知前辈所言之人是……”
“今天的王子。”李文博压低了声音,“太子殿下一直不满王坤的独断专行,只是始终缺乏将他拉下马的机会。”“如果能得到太子的帮助,这件事才有胜算。”
苏砚双目一亮。虽然身在道门,但也听闻太子赵衡仁厚正直,与王坤素来不和。只是太子与苏家素无来往,怎么能让他相信自己自己呢?
似乎识破了他的疑虑,李文博站起来:“老夫与太子殿下有旧交,当年是他的老师。”我带你去看他,能成功,就看你的造化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文博带着苏砚之来到京城郊外一处偏僻的宅院。宅院虽不奢华,但戒备森严。走进内院,只见一名身着青色素服的中年男子坐在石桌前读书,面容儒雅,目光中透着一股皇室特有的威严。
“王子殿下。”李文博上前敬了个礼。
中年男子抬头一看,正是太子赵衡。他看见李文博身后的苏砚之,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当苏砚之拿出那块“苏”字玉佩自报家门时,赵衡猛地站了起来,眼里满是诧异:“您是景渊哥哥的儿子?””
苏砚之躬身行礼:“正是苏砚之的晚辈。””
赵衡长叹一声,神情复杂:“景渊兄被冤之事,我当年一直耿耿于怀。”那时,我还小,虽知其中有诈,却无力阻止。这些年,王坤权势日盛,把持朝政,我早已按耐不住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苏砚之连忙把木盒里的证据呈上:“殿下,这是王坤当年诬陷我父亲的实证,也请殿下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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