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刻痕。那次比赛他确实输得狼狈,对方的剑法明明破绽百出,可当他站在擂台上时,眼前全是星轨的残影,连抬手格挡的力气都没有。但那点挫败感很快就被星象的执念压住了:“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损失。”等我彻底参透《太玄星经》,能够推演周天星斗的时候,别说是门外弟子,就是金丹期的长者,也不一定能把我的路数摸得一清二楚。”
苏清月见他油盐不进,只得长叹一口气,打开食盒取出瓷碗,盛上温热的莲子羹:“嗯,拗不过你。”莲子羹温热了,赶紧喝起来。没错,师父让你下午去他的“玄机禅房”一趟,说是有要事交代,可别再忘了。”
“这是知道的。”陈墨随口应了一声,目光已重新落回青石,枯枝又动了,笔尖划过石面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晨雾中分外清晰。苏清月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摇头,拎着空空的食盒转身离开——这已经是她本月第五次来送早餐了,每次来,面前的青石上都会多出一些新的眼底的血丝也会重几分。
观星台的晨雾逐渐散去,阳光透过青铜星斗仪的缝隙,将斑驳的光影洒在青石上。陈墨越入迷,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爬到了它的头顶。直到肚子里发出一声响亮的抗议,他才想起苏清月留下的莲子羹,伸手一摸,瓷碗早已凉透,汤里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油皮。
他皱眉,随手把瓷碗推到一边,又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古书——那是师父珍藏的《太玄星经·补遗》,那本书的页沿早已被翻得一卷卷的毛边。他对照着古书上的星图,一点点修正青石上的推演,突然发现“太阴星”的轨迹与古书记载出现了微妙的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难道是我以前的推演模型搞错了?””
他立即抓起枯枝,擦掉原来的刻痕,重新演算起来。指尖因用力变白,额头的汗珠滴落在青石上,晕开一小块湿漉漉的印痕。当他终于修正轨迹,确认与古书记载吻合时,日影已向西倾斜,禅房方向传来钟声——那是师父召集弟子的讯号。
陈墨慌忙收起古书和枯枝,拍身上的灰尘,快步朝玄机禅房方向走去。路过宗门练武场时,正巧撞见师兄弟们在练剑,剑光如练,叫喊声一过一浪。苏清月看见他,停下手中的剑,向他招手:“小师弟,你快来!”师父要等急了!”
陈墨只是匆匆点头,脚步并没有停下来——他满脑子都是“太阴星”的运行轨迹,丝毫没有停留的心思。苏清月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身旁的二师兄陆沉舟走了过来,顺着她的眼睛看了一眼:“又在琢磨星象呢?”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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