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努力都爬不起来。
当时糯糯就在自己怀里,林青逸清清楚楚听到小不点那句脆生生的“倒”,毫无疑问,这都是糯糯的功劳。
糯糯真是将军府的贵人,她来了之后,将军府就万事顺遂。
现在周仁礼这些人她不动声色就收拾了,完完全全将将军府摘了出去,真是妙极了。
眼下,扫墓才是大事,实在无需跟周纠缠,如今娘亲和祖母都没露面,以后说起来就是小孩子之间的冲突。
如今的将军府内忧外患,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打定主意,林青逸朝那些父老乡亲拱了拱手说,“多谢大家,时辰不早了,我们要继续赶路了。”
说完,他一挥手,准备带着人继续前行,至于周仁礼,便由他去罢。
本是不想同周仁礼计较,被惯坏了的周仁礼却觉得收到了莫大的侮辱,趁着林青逸不备,掏出匕首来,只逼林青逸那匹马的大腿腿。
大家都没想到周仁礼会有这般疯狂的举动,林峰意识到的时候,刀尖已经碰到了马腿。
大家都以为马儿会吃痛发狂,没想到糯糯挥了挥手,说了一个——“弹”字,周仁礼就疯了似的将匕首扎在了自己腿上。
林青逸看了看怀里的糯糯,只见她用双手蒙着眼睛,指缝却大开,嘴里喊着,“好可怕呀,”人却伸着看得津津有味,好似这些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青逸摇了摇头,糯糯真是个小机灵鬼,如今周仁礼在自己面前受伤,他不好在坐视不管,就对林峰说,“林峰,户部尚书的幼子好像突发疾病,不停自残,你赶紧派个人去尚书府送信,咱们扫墓的时辰已经耽搁许久了,况且周公子出行,带来不少随从,吩咐他们的随从快快送回去吧。”
“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邪术,为什么我的手不受控制了?林青逸,咱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这个丑我一定会报。”周仁礼又气愤又疼,扎大腿上的刀不算太深没有伤及要害,可是却疼得厉害,现在周仁礼的大腿都快成筛子了。
林青逸委屈又无辜,周公子,我好好走我的道,是你上来各种找茬,还几次三番要对我动手。
大伙都看着呢,我们可是碰都没碰一下你啊,你可不能含血喷人。
我林家儿郎,除了我几乎全部战死沙场,只剩年迈的祖母和孱弱的母亲,你这般咄咄逼人,是欺负林家没人了吗?
旁边的人窃窃私语,“周公子真是太过分了,林公子一直避让,就为能顺利替战死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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