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放几天假,也好让他在二老面前尽尽孝心!”司马遹满面笑容,安慰着对面的谢玚与范云姑两人.
范云姑闻言满脸的悲切也好了一些,但是看到太子的温和笑脸,她又忍不住说道,”殿下,舅母膝下就只有悠然这么一个儿子,如果…我是说如果……!”
范云姑一脸小心翼翼地模样,看到太子的脸色沒有什么变化,她才接着说道,”如果您派给悠然的事情不是很重要的话,那么您能不能让他回京做事啊?就像他爹一样,每日上衙理事,晚上就能回家,民妇也不求多大的富贵,只想一家团聚!”
谢玚一听这话,当下脸就黑了,斥道,”悠然能为太子办事,能为朝廷尽忠,乃是他的福份,更何况男子汉大丈夫,如果不多经历一些磨炼,日后如何成家立业?他的性子有些顽劣,如果不好好打磨,将來如果立足于朝堂之上?真是妇人之见!”
被相公厉言喝斥,范云姑委屈得眼眶又是一红,她想念儿子,有什么不对?只是家里一向就是谢玚做主,他既然反对,她也不敢再说,只是低下了如今的珠翠满头!
司马遹听到舅母的话,心里也思虑开了,悠然表兄将來是要立于朝堂之上的,当初之所以让他投入世杰门下,主要是为了磨磨他的懒散性子,如今已经过了四年多,想必他也应该有所改变,不致于像以前一样……
即便谢家如今已经算是官宦人家,甚至可以说,谢家在如今的京城豪门中,也算是排得上号的---虽然谢玚官职不高,他却是太子的嫡亲娘舅,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谢玚也曾读过诗书,身入宦海之后,经历了许多波折,也算明白了许多以前闻所未闻的道理与规则,但是范云姑只是一个普通村姑,虽然她现在也成了朝廷命妇,可是骨子里还是一个村妇,对她來说,相公是她的天,儿子就是她的地,两年沒有见过儿子一面了,她心里真的很委屈!
看到太子一脸沉思,沒有答应自己的模样,范云姑脸一撇,心里急切之下居然哭了出來,“呜呜!”
这一哭可不打紧,立即引得对面的司马遹与坐在上首小声叙旧的谢清远老爷子与谢玖两父女都望了过來,这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出來?
范云姑的心里,也未尝沒有埋怨之意,悠然是你的表兄,太子你怎么就……
看着母亲望过來的责怪眼神,司马遹满心苦笑,赶紧安慰道,”舅母勿要伤心,等悠然表兄回來之后,外甥马上安排他进国子学,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就让他进入朝堂!”
经此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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