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心忧国事,一心为公,可是他又不能进宫,所以才托妾身向陛下陈情,妾身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朝廷,为了天下百姓啊!陛下啊!想当年,您被先帝罚跪,还是妾身向先帝求情...唔...!”
惠帝并不是蠢人,他从太子到來之后,赵粲的脸色突变,就已经瞧出了某些端倪,太子说的只怕是事实!
可是思及赵粲的身份,还有以及她待自己的好,惠帝还是有些犹豫,”太子,她毕竟是你皇爷爷的妃子,你皇爷爷他生前...再说赵夫人当年对你不也很好嘛?你...还是饶她一命吧!”
司马遹看出了惠帝的为难,沒有出声,接着转头又看向赵粲,只见她泪湿粉面,满是哀求之意,心一下软了,”赵夫人,前些日子你之所以能平安无事,沒有被皇后所牵连,就是因为本宫看在皇爷爷的面子与小时候你也曾关心过本宫的缘故,可是为什么,这次你如此糊涂了?”
赵粲闻言,唇角张了两下,可是末了终是沒说出什么來,眼珠一转,又是可怜兮兮地望着向太子,嘴里还不断哀求着,”太子殿下,妾身真的沒有那个意思啊!”
”冥顽不灵!”司马遹摇了摇头,不再相劝,对着惠帝拱手禀道,”父皇,既然您于心不忍,儿臣遵命,不杀她就是;不过这赵夫人意欲离间父皇与儿臣的父子之情,此乃大罪!儿臣请求父皇把她关入西宫,派人看管,不得与外人相见,以示小惩大戒!”
惠帝点点头,面色甚喜,”如此甚好,总归是宫内之事,外面的大臣也不好说什么,而父皇的面子也得以保存,太子此议甚好!”
惠帝金口一开,赵粲的命运也就这么定了,她的后半辈子大概也就只能在冷宫中度过了!
“來人!”司马遹一声斥喝,殿外立时进來两个如狼似虎的禁军士卒,一进來就抱拳一握,单膝跪下.
“把她拉下去,打入冷宫!”司马遹戟指一张,须发生怒,无风自动.
“诺!”两个禁军士军闻言也不啰嗦,一人夹起赵粲的一只手臂就往殿外拖去.
到了此时,赵粲哪还有初时的镇定,吓得花容失色,涕泪齐流,嘴里不断哭嚎道,”陛下,您就饶了妾身吧!陛下...陛下...”
禁军们捉拿赵粲的时候,沒有进行掩饰,一路之上,也不知有多少宦官宫女瞧见了赵粲的凄惨模样,尤其是那凄厉哀婉的哭嚎,在这冰冷的夜空,也不知吓得多少人心神不定.
毕竟离上次的”兵变”之日才过去一个多月,现在先帝最宠爱的赵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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