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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密王司马泰刚回府邸,进了正厅就看见一护卫迎上前來禀道,”殿下,世子有书信前來!”
世子,自然就是指司马泰的长子---东海王司马越了!
司马泰闻听此言,脸色下意识地一变,!他前脚刚到,司马越后脚书信就到了,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肯定是得了皇后的指使!
放下书信,跪坐着的司马泰脸色又是数变,眼中满是不解,口中喃喃自语道,”她居然要本王尽量把太子留在洛阳,这又是什么意思?”
软禁太子?
司马泰脑海中下意识地闪过这个念头,可马上他又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太子麾下也有三四千禁军,如果自己恃强想要留下太子,这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恼火起來,自己这一脉的血缘离皇家正统已经有些远了,自己在朝中官居录尚书事不说,现在又外放为关中都督,正是入则为相,出则为将,虽然风光无限,却也是人臣之大忌!自己这一脉正应该谨言慎行,以免惹起君王猜忌,这个不肖子却非要掺合进储位争夺战中,这不是自找祸事吗?
元超(司马越的字)现在已然贵为小国藩王,封邑几千户,日后继承自己的数万户封邑,在整个宗室里也算是排得上号的人物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莫不是他还想…
一想到某种可能,司马泰心里忍不住就恐惧起來,自己这个儿子莫不是还想学宣帝吗?以权臣辅佐弱主,然后行摄政之事!可是真要这样,贾后与太子这两方是那么好相与的吗?而且武帝还有那么多的子嗣,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了?
不行,本王这一系不能因为这个不肖子,而落得满门抄斩之祸,所以本王这个爵位不能给他继承!
嗯,等本王先在关中站住脚跟,正式掌了兵权,然后就上表把你的世子之位给废了,你以后想做什么,也连累不到本王其他的子嗣了吧!
司马泰狠狠地捏起案上的书信,五指一抓,使劲揉成一团,脸上的神色也不住变换,时而温和,时而狰狞!
洛阳城,羊氏大宅.
后院,一座亭子里,羊献容端坐于席上,微躬着娇躯,面容沉肃,一丝不苟,却是在绣着鸳鸯戏水图,几个围着的贴身丫环也是喜笑吟吟,只是不时点头,指指点点,却沒有出声,免得惊到了自己家小姐.
整幅刺绣已经完成了一大半,碧波荡漾中,或盛开或半卷的荷叶徐徐开放,几支鲜嫩粉红的荷花点缀于其中,一只鸳鸯已经绣成了形,苍黑色的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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