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实力和大势面前,个人的勇武与忠贞,是何等的苍白无力!”
“周仓!徐晃!” “末将在!”两员虎将踏前一步,声若洪钟。 “命你二人,即刻督率工匠营及辅兵,伐木取石,全力赶制攻城器械!云梯要最高最稳的!冲车要最坚最重的!投石机,给孤造得越多越好!三日!孤只给你们三日时间!三日后,卯时正点,全军攻城!” “诺!末将等必不辱命!”周仓和徐晃抱拳领命,眼中燃烧着熊熊战意。
命令既下,整个魏军大营如同一个被投入巨石的深潭,瞬间沸腾起来!工匠营的区域,炉火日夜不息,映红了半边天空,叮叮当当的铁锤敲击声、锯木声、号子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喧嚣而充满力量的交响。巨大的原木被拖拽进来,在工匠们手中迅速变成高大的云梯、包裹着湿泥和铁皮以防火攻的冲车、以及需要数十人才能操作的、如同巨兽骨架般的投石机。空气中弥漫着松木的清香、钢铁的腥气以及炭火的灼热。
普通的士卒们则抓紧时间磨砺刀剑,检查弓弦和甲胄的每一处连接。低级军官们反复演练着攻城时的队形变换和协作。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期待、紧张与嗜血渴望的战前气氛,在军营的每一个角落弥漫、发酵。
与此同时,雒城之内,同样是一片忙碌景象,却带着一种悲壮的压抑。张任下令征发城内所有青壮民夫,进一步加固城墙,特别是容易被投石机集中轰击的墙段,用泥土和沙袋进行填充加固。护城河外的所有障碍物被清除,以扩展守军的射界。更多的滚木擂石被运上城头,金汁日夜不停地熬煮着,那恶臭的气味甚至飘到了魏军营地方向,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张任每日依旧巡城不止,他的身影出现在每一段可能出现危险的城墙。他不再多言,但那沉稳如山的身影和坚定如铁的眼神,本身就是对守军最好的激励。他甚至在城楼召集所有校尉以上的军官,做最后的动员,没有慷慨激昂,只有冷静到残酷的分析与决绝的命令:“……诸位,无需心存侥幸。魏军势大,此战,九死一生。但,雒城之后,便是成都平原,无险可守!为了我等身后家园父老,为了军人之荣誉,唯有死战!凡临阵脱逃、畏缩不前者,无论官兵,立斩不赦!凡有斩获、击退登城之敌者,重赏!我张任,誓于雒城共存亡,尔等,可愿随我?”
“愿随将军!死战不退!”军官们红着眼睛,低吼回应,声音压抑却充满力量。
三日时间,在双方这种疯狂而压抑的准备中,飞速流逝。雒城内外,仿佛两个巨大的、充满引信的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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