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离开的背影,气愤得咬牙。
“盛仲虞,你混蛋。”
混蛋盛仲虞头也不回,“你再为他骂我一次,我就揍他一回。
你大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让他再也踏足不了京城这地界儿。”
温姝宜愤愤捶床,咬他的心都有。
当年他离开后她才发现有孕,但因种种情况胎象并不稳。
后来小产大出血的时候,要不是有章崇善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她早死了。
他活着的时候就污蔑看不惯章崇善,现在回来,也只是因为他的占有欲?
盛仲虞很快又去而复返,真的带来了太医院的廖太医。
隔着幔帐,手腕间的触感太过真实,让温姝宜怀疑这并非梦境,而是真实的。
只是,她并没有听到廖太医的声音。
她不知道,是盛仲虞事先叮嘱了廖太医不管诊出什么情况都不要在她面前说。
温姝宜听着脚步声走远,这才撩开幔帐探头看。
只看到屏风后面两道人影,一起跨出了门。
温姝宜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越想越觉得这个梦实在太过真实。
突然,她的视线被枕头上那根又粗又硬的头发定住。
她的手控制不住颤抖,捏了几次才将头发捏起。
盛仲虞身亡五年,这套被褥床具虽是旧物但也洗过无数次,不可能还留有属于盛仲虞的头发。
她的心控制不住狂跳,快要跳出喉咙来。
猛地拉开幔帐往窗口看去,本该空空如也的地方放着那盆盛开的墨兰。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墨兰上,墨兰的幽香弥散在房中。
那是婚后第二个月时,盛仲虞得知她喜欢花,特意花费重金买来送给她的。
她精心养了四个月才终于开花。
盛仲虞活着的那两年,这盆墨兰每年都会开花爆盆。
可盛仲虞身亡的那年夏天,这株他亲手种下的墨兰也枯死了。
盛仲虞一进来就看到媳妇儿呆坐着又在哭,心中狠狠给姓章的记上一笔。
想到廖太医说她是郁结于心,盛仲虞沉着眉紧了紧拳头。
嫁给他,就这么让她难受?
还是在为她的老情人有了孩子而伤心难过?
看来,只是让她的老情人成亲远远不够,必须让他远离京城。
最好是,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
温姝宜沉浸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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