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杯灵酒下肚,徐玦辞面不改色。
半炷香后,眼尾泛红,似乎酒意涌现。
之后更是行酒令出错,接连被灌下好几壶酒,以手扶额,醉态频出。
周清清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徐玦辞?还清醒着吗?”
徐玦辞眼眸微抬,声音从鼻腔中传来:“嗯?”
周清清伸出两个手指头:“这是几?”
徐玦辞蹙着眉头,似乎不大能看清眼前的数字,微微摇晃脑袋,极力看清,终是淡淡吐出一口气。
“贰。”
周清清小声嘀咕:“还挺清醒的。”
随即兴高采烈的说道:“这轮过去了,我们继续划拳喝酒。”
从天亮到日落,房间里歌舞声不停,徐玦辞趴在桌子上,长长的墨发散落着,不复清醒之意。
周清清这才露出一丝丝坏笑,她脸色酡红的凑近徐玦辞。
香味阵阵,徐玦辞紧闭着眼,垂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颤动。
下一瞬,便感觉脸颊一阵阵清凉滑过,被人捏着下巴抬起脸仔细端详片刻,才松开了手。
“大功告成!”
周清清满意的看着徐玦辞脸上自己的杰作,笑嘻嘻的拿起留影石记录,随后揣在储物袋里,扬长而去。
她走后,徐玦辞睁开双眼,清冷幽深。抬手掐了一道水镜,便看见脸上被人歪七扭八狗爬似的留下了四个字。
——手下败将。
在得意喝酒赢过了他呢。
徐玦辞笑了。
下一瞬,面前的水镜被捏碎散开来,屋内歌舞骤停,冷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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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在小叔这里待了两个月,徐锦宸成功稳固了根基,才从影叔口中得知,父亲在家族内乱中去世,旁日里待他亲厚的长辈变了脸色。
他震惊不解,印象里如山岳般不可撼动的父亲怎会这般轻巧的离去。
在他再三追问下,影叔才将真相细细道来。
原是父亲本就寿命无多,两个月前想用最后价值为他博一番前程,他赌赢了,却也走了。
徐锦宸大受打击,后退三步:“所以……父亲口中牺牲自己为我好的决定……他知情,小叔知情,母亲知情……就连您也知情……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话落的瞬间,泪流满面。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终究是开不了口。
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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