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结束今晚的诵经,周清清回到住所,整个人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春桃走来,神神秘秘的掏出一个小罐子,神情有些奇怪的说道:“小姐,这是……裴大人给的,说是消肿化瘀。”
她口中的裴大人是裴砚礼。周清清以前便这么叫着裴砚礼,春桃时时听着,也改口叫了裴大人,之后嫁入侯府,裴砚礼一下变成了周清清的小叔子,有情人终成叔嫂。春桃觉得怪怪的,最后还是叫他裴大人。
周清清接过罐子,打开盖子闻了闻,淡淡的药草味,还怪好闻。就把罐子给了春桃,伸手褪去身上的衣裳,趴在床上,道:“你给我涂一涂。”
春桃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小姐白嫩的肌肤上密密麻麻遍布的红色痕迹,震惊的睁大了双眼,啊了半天一个字没说出来,最后骂自己大惊小怪,咽了口口水,手指涂抹药膏,轻轻的抹在这些痕迹上。
小姐值得天下最好的,小姐做什么都是对的,她春桃永远支持小姐!
涂好后背之后,周清清让春桃出去,自己涂抹剩下的地方。
这身痕迹,养了两天才完完全全去掉。
周清清对裴砚礼是无比满意的,面上却装作一副生他气的模样,不愿与他多交流,哪怕碰上也绝对不多说一句话。
拜佛诵经时,跪着的蒲团是草盘的,上面盖了一层布,但也挡不住它又扎又硬,周清清跪的很不舒服。不知何时,草蒲团变得软软的,跪着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就连吃斋饭的时辰,也有食盒放在她屋里,食盒里面放满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每天还都不重样。
夏日稍微动一动,总爱出身薄汗,让人很不舒服,这里条件不比侯府,她却总能洗到热水澡……
诸如此类,点点滴滴的小事,周清清一声不吭将这些好处尽数收下,面对裴砚礼依旧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直到把人逼急,趁着夜色被按在假山后头亲时,周清清才装模作样的缓和了脸色,不情不愿的说了几句话。
裴砚礼紧抱着她,不舍得松手,声音低沉的问道:“清清,你准备何时与大哥和离?”
周清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么?”
裴砚礼微微蹙眉:“那日在断崖底下,你亲口答应的。你说你会与大哥和离,然后嫁给我,从今往后只会守着我一人,不会再多看旁人一眼……”
他细数着那日她答应的事情,瞥见她脸上茫然的神情,顿了顿,开口问道:“你不会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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