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还真不是盖的诶!”
“真能吃啊这小子。”
秦庚却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解锁了【神行】天赋后,他的饭量就变大了。
之后有解锁了【不息】,饭量更大了,胃就像个无底洞。
待会儿要去钟山,那可是六七十里路,不吃饱了,半道上趴窝咋办?
秦庚一边吃,一边竖着耳朵听周围人的闲聊。
“听说了吗?昨儿个又有洋人的船靠了岸,卸下来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那是,咱津门卫是谁?那是天子脚下的门户,大新朝除了京都,就属咱这儿最繁荣了。”
“这话不假,也就是沪海那边能跟咱比划比划,其他的地界,那都差点意思。”
几个穿着长衫的食客,一边喝着茶,一边指点江山,脸上带着老津门人特有的那股子傲气和优越感。
秦庚心里暗暗咋舌。
繁荣是繁荣,可那是洋人和有钱人的繁荣,跟他们这些拉车的苦哈哈有什么关系?
三下五除二,两碗豆腐脑连汤都没剩,十根大果子也下了肚。
秦庚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星,打了个饱嗝,感觉身上有了劲儿。
“走了!”
他拉起洋车,出了城门,踏上了通往钟山的官道。
虽然没有洋表,但秦庚这几年拉车,早就练出了一身估时的本事。
此刻约莫是寅时四刻,距离卯时还有一段时间。
出了城,路上的行人便渐渐少了。
秦庚脚下生风。
两侧的树木飞快地向后倒退,昏暗的官道在他脚下延伸。
一路疾驰,等秦庚赶到钟山脚下的齐天门时,天边依旧是一片沉沉的死黑。
齐天门其实就是个破败的石牌坊,孤零零地立在山脚下。
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树林,风一吹,树叶哗啦啦作响,像是有无数双手在拍巴掌。
秦庚停下车,找了块避风的大石头蹲下,缩了缩脖子。
不知怎的,这一停下来,他便觉得周围的温度降得厉害。
虽然现在入了秋,开始天寒地冻,可这股子冷意,却像是从骨头缝里往外渗,阴森森的,让人汗毛直竖。
“怪事……”
秦庚搓了搓胳膊,心里犯嘀咕,“昨晚那朱信爷不还说,这钟山是龙脉的龙尾巴尖儿,有龙气镇着,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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