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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苏聿看着她摊开的手掌,纤细、白嫩,指尖是漂亮的薄粉色,顿了顿,还是伸手握住。
少女的手指依旧柔软,但今天握得很轻,像在碰什么易碎品。
等司苏聿确认那一格涨满后,又说了声“好”,宋衣酒便收回手。
她扬起一个笑,酒窝浅浅浮现,但那笑容和平时不太一样,少了些刻意撒娇的甜醉,多了点……客气?
“那老公,我就先出去了。”她说,“还有什么事随时叫我哦。”
司苏聿点头,目送她离开书房,门轻轻合上。
他靠在轮椅里,指尖在合同封面上轻轻敲击。
不对劲。
今天的宋衣酒,很不对劲。
没有腻歪的情话,没有夸张的表演,拥抱和握手都完成得干脆利落,就是像在完成什么任务。
这些都能理解,毕竟,她不是真心爱他,一切都是伪装,一时装不下去很正常,然而最奇怪的是她的眼神。
那双茶色猫瞳看向他时,里面有一些复杂的情绪——
惋惜?惭愧?甚至还有一点……怜悯?
司苏聿蹙起优越疏冷的眉骨。
他不明白这姑娘到底脑补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应该阻止吗?
可怎么阻止?直接问“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司苏聿按了按眉心。
算了。
只要能增长生命值,管她脑补什么呢。
他看向半空中的血条。
这几天的肢体接触,让血条有了小幅但稳定的增长。虽然离“健康”还差得远,但至少不再是之前那种濒危状态。
他也能感觉到身体在好转。
这就够了。
而回到房间的宋衣酒,把合同塞进抽屉,整个人扑到床上。
她今天之所以没像往常那样张口闭口“老公我爱你”,是因为真的不好意思了。
如果是之前,她很难想象自己会有“不好意思”这种情绪。
作为一个私家侦探,她演过太多角色,说过太多谎。良心和道德底线,早就在一次次任务中磨得差不多了。
可现在不一样。
在怀疑司苏聿可能暗恋原主之后,她总感觉每一次表演都像在犯罪。
试想一下,一个男人默默喜欢一个人许多年,爱在心口难开,突然有一天,那个人对他说“我真正爱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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