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汽氤氲。
宋衣酒站在洗手台前,指尖抹开镜面上的水雾。
镜中人影逐渐清晰。
微卷的亚麻色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水珠顺着发梢滚落,没入雪白泛红的颈间。
弯月眉,猫儿眼,茶色瞳孔天生蒙着层水光,睫毛浓密卷翘,看什么都含情脉脉。
她扯了扯嘴角,右脸那颗小酒窝就陷进去。两颗小虎牙若隐若现,俏皮又无辜。
宋衣酒盯着镜子,有些出神。
原以为恶毒女配是那种美艳张扬的长相,没想到是这种甜软无害的模样,还和她前世一模一样。
难怪原女配作天作地,司家父母也对她总是心软纵容,这张脸太有欺骗性了。
而她最懂不过。
前世就仗着长着这样一张脸,干什么坏事都没人怀疑。
一些大佬对着她笑眯眯喊“小姑娘”,殊不知,转头就被她拍到出轨证据送到了他们老婆手里,让他们痛失上亿财产。
不会有人想到,她就是那个令豪门大佬闻风丧胆的私家侦探,因为,没人会防备一只看起来乖巧温顺的小猫咪。
宋衣酒对着镜子挑眉一笑,眉眼间掠过一丝邪气。
只可惜,她是一只长了利爪的黑心肝猫咪。
她更愿意称为猞猁,一种大型食肉类山猫。
她擦干头发,换上丝质睡衣。
粉色的吊带裙衬得皮肤愈发白皙,腰身纤细,裙摆下双腿笔直修长。
宋衣酒对着镜子转了一圈,颇为满意。
然后,问题来了。
今晚到底要不要去找司苏聿睡?
法定夫妻,同床共枕再合理不过,而且分房也不符合她“一往情深”的人设。
可她和那男人认识还不到四十八小时,领证是别有图谋,真要同床共枕……
宋衣酒想起司苏聿那张苍白却难掩俊美的脸。
病骨支离,反而有种破碎的美感,鼻梁上那点茶色小痣,衬得他清冷又欲。
和这样的人睡觉,似乎也不亏。
她莫名一阵脸热。
“宋衣酒,你清醒一点。”她对着镜子警告,“你是图他的遗产,不是图他的人。”
不过,戏要做全套,婚能结就能离,她必须将深情人设贯彻到底,直到遗产到手为止。
想到这里,宋衣酒拿起吹风机,将长发彻底吹干。
又对着镜子练习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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