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木莎没有任何反应。他将手边的香水悄悄地扔出车窗外,飞速的风将小塑料瓶刮出道边栏杆。
龙湖某酒店地下室。
这里的置物架上,摆满了人体的骨骼,还有各种图片和仪器设备。房间的温度很低,有冷库的感觉。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手里拿着放大镜和手术刀。细致的分析面前骨骼的光线和湿度。
骸骨检测的致命伤来自胸前的爪痕,而且在骸骨及附近土壤里也没有发现有毒物质,但骸骨的骨盆里,却发现了榕树花饲料的成分。
面前骨骼分析,死亡时间应该在三年前,但老者却发现有矛盾的地方。头骨的成分分析似乎是半年不到的死亡时间。
老者从骨盆的饲料成分分析,那不属于掩埋尸体的土壤成分,他推断骨骼死亡的第一现场并不在掩埋现场,而是在存放榕树花饲料的地方。
正在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老板,货到了。”
“先找个房间,把尾巴处理干净!”老者简短地命令一声,就挂断电话,继续推敲面前的骨骼。
谭斌醒来的时候,在一间酒店的包房里。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到一个柔软的躯体。谭斌小心翼翼的睁开眼,洁白的肌肤有些亮眼。
谭斌一骨碌爬起来,惊恐地发现,躺着的女人是木莎。而自己也赤裸着上身,身上只有一件裤衩。
谭斌慌乱地四下看看,这是个标准的客房,只有一张大床和两个衣柜。床头柜上凌乱地扔着自己的短袖工装,和发灰的裤子。
这一刻,谭斌陷入了懊悔的情绪之中。他急忙抓过衣服穿上,再看床上,木莎的裙子扔在一边,雪白的肌肤半遮半掩。
谭斌努力地回忆着,“自己不是和木莎坐的私家车吗?怎么会到酒店开房?不对!绝对不是这样的!”谭斌的脑子一片混乱。
木莎也悠悠醒来,她第一眼看见自己裸露的身子,吓得一声尖叫,当她看清楚床前的谭斌时,慌忙拉起被单遮住胸前。
“你,你…”木莎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等她恢复了理智,急忙四下看了看,见到床边的裙子时,才慌乱地套在身上,她谨慎地看了一下下身,发现遮羞的内内还在。
“我,我,我真的没有,不知道怎么回事?记得我们不是坐在车上吗?怎么会?”谭斌笨拙地解释道。
“被人算计了,那个司机有问题!”木莎已经恢复了思维。
“现在怎么办?这是哪里?”潭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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