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问你话呢,你好歹应一声呀。”
吸够了婉儿能量,莫染才一脸餍足的放开小丫头,转头跟吹胡子瞪眼的清虚长老打趣:
“长老,你怎么能听信外人的一面之词?咱们五年的师生情谊,这就喂了狗了?”
“让我去给段家道歉?您这不是把纯洁的小绵羊往虎口里送吗?”
清虚看着莫染那一副“我错了,但我不改”的无赖模样,胡子都要气歪了:
“你这个泼皮样子也能叫绵羊?那老虎都得是被你吃剩下的骨头!”
“你是不知道!那段家在凡间势力庞大,咱们修仙之人最忌讳沾染凡俗因果,我是劝你重视一点!别到时候阴沟里翻船!”
莫染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心神却已经飘向了别处:
“行了长老,段家的事以后再说吧,弟子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料理。”
……
夜深,四更天。
莫染没有敲门,指尖灵力微吐,无声无息地推开了四师兄李默童的房门。
李默童修的是“静默枯禅”,平日里是个闷葫芦,除了必要的修炼几乎不开口。
他平日里都在做什么似乎没人知晓,只知道他爱搞些机巧的灵器一类。
至于这功法还是莫染从老祖那儿才挖来的情报,就连原书中关于这位四师兄也着墨极少,仿佛他只是个透明人。
屋内没有点灯,借着清冷的月光,莫染看到李默童果然没睡。
他盘腿坐在榻上,双目圆睁却无神,显然是在内视经脉的流转。
浑身肌肉紧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正处于行功的关键时刻。
莫染嘴角微翘。
她最喜欢和这种还不了嘴的人“交流”。
省时、省力,还不用听那些虚伪的客套话。
她慢悠悠地走到桌边,从袖中摸出一只折痕陈旧的纸鹤,轻轻放在了李默童面前的案几上。
“四师兄,对这个……眼熟吗?”
李默童原本涣散的瞳孔在看到纸鹤的瞬间骤然收缩,眉头死死拧在了一起,呼吸的节奏瞬间乱了。
“我就知道。”
莫染的声音很轻,却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纸灵之术,连那帮玩符纸起家的落清宗都视为旁门左道,根本不懂其中门道。可这功法却能落在你的手上。”
李默童面色凝重,死死盯着那只纸鹤,喉结滚动,似乎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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