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佩放在一起。这两件宝物都蕴含着极强的灵力,或许能相互干扰,破坏玉简上可能存在的传音窃听之术。
云烬坐回床沿,盘膝闭目。他心里清楚,秦墨背后定然有人指使,要么是紫菀,要么是玄天宗的高层。但这些都不重要,这一世,他不想再做任人摆布的棋子。他已经握住了反制的筹码,拥有了掀翻棋盘的能力。
他站起身,走到墙边,拿起挂在钉子上的外袍,将右手伸进衣袖,掌心微微一握。
刹那间,掌心的火印光芒一闪。
只听“嗤”的一声轻响,衣袖内侧瞬间焦黑一片,冒出淡淡的糊味。烧出来的洞不大不小,正好露出怀中暗袋的位置。
云烬慢条斯理地穿上外袍,系好腰带。他知道,秦墨绝不会就此罢休。送了东西,必定会回来确认他有没有上当。
他就坐在屋里等着,他倒要看看,这一次,秦墨准备演一出什么样的戏码。
窗外的月光缓缓偏移,一寸寸掠过地板。云烬坐在床沿,左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右手轻轻摩挲着掌心的凰火玉佩。指尖跟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数着数消磨时间。当数到第一千一百下时,屋顶的瓦片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细若蚊蚋。
云烬没有抬头,但右耳垂的血玉耳钉再次发烫,滚热的触感顺着耳廓蔓延。识海中的轮回笺发出一阵嗡鸣——危险将至,就在门口。
他不动声色地将玉佩塞进袖袋,身体顺势一歪,整个人滑到屋角的屏风后面,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只是下意识地躲风避寒。
那屏风是旧木所制,雕花斑驳,缝隙间漏进些许月光。云烬背靠屏风的板壁,缓缓放轻呼吸,同时运转灵力,护住识海。他太清楚这些人的手段了,最喜欢趁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出手,尤其是那些嘴上喊着“师兄弟”,实则心怀鬼胎的人。
门轴“吱呀”一声轻响,秦墨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脚步轻得像一片羽毛。他依旧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手里依旧拿着一本书。他脸上挂着惯熟的笑容,仿佛只是来串门闲聊。
“咦,人呢?”秦墨站在屋子中央,故作惊讶地环顾四周,“刚才还在这儿,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屏风后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回应。
秦墨缓步走到床边,伸手按了按被褥,指尖传来一丝余温,他轻笑一声:“没凉透,刚走没多久。”
话音未落,他嘴角的笑意更浓,指尖忽然弹出一道幽光,轻飘飘地落在半空。
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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