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称呼。
一句再也平淡不过的家常。
却像是一道九天惊雷,轰然劈开了沐渊亭紧锁了二十年的心防!
那二十年的委屈,二十年的悔恨,二十年的思念,二十年的痛苦……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爆发!
“瑶……瑶瑶……”
他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老泪纵横,身体猛地一晃,就要向后栽倒。
一道身影快如闪电,一步上前,稳稳地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是陈庆之。
沐瑶看着泪流满面的兄长,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了他身后那个神情紧绷、满眼戒备的王蔼身上。
她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进来喝杯茶吧。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
木屋内的陈设,简单到了极致,却处处透着温馨。一张原木方桌,几把竹椅,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从农业种植到星辰物理,无所不包。
沐瑶提着一个粗陶茶壶,为沐渊亭和王蔼各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粗茶。茶叶的清香,混着木头的味道,在安静的空气中弥漫。
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沐渊亭双手捧着那只粗糙的茶杯,杯口的热气氤氲了他浑浊的双眼。他努力平复着剧烈起伏的情绪,许久,才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那个困扰了他二十年的问题。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王蔼也屏住了呼吸,身体前倾,竖起了耳朵。这个问题,同样是共和国最高层最想知道的答案。
陈庆之与沐瑶对视了一眼,然后,他平静地开了口,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遥远故事。
“当年,在圣岛核心,我们用最后的力量,融合了彼此体内的晶体诅咒与神血之力,构建了一个能量护罩,想将邪神的自爆,封锁在最小的范围内。”
他的叙述很平淡,但沐渊亭和王蔼却能想象出那其中毁天灭地的凶险。
“但我们低估了两种终极力量对冲的威力。‘奇点炸弹’的湮灭能量和邪神的自爆能量,在对撞的瞬间,撕裂了空间。而我们的护罩,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片叶子,却又阴差阳错地,在那两股毁灭性力量碰撞的夹缝中,找到了一个短暂而脆弱的平衡点,侥幸维持住了核心的稳定。”
“之后呢?”王蔼忍不住追问。
“之后,”陈庆之的目光望向窗外那片蔚蓝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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