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数。
但每一次出现都意味着不同寻常。
上一次,还是因为一个学长对她表示了好感,被他无意中发现。
第二天,这辆车就极具宣示意味地停在了这里。
曾经,她还会为这种幼稚的独占行为暗自窃喜,觉得那是他隐藏的在意。
可如今,他有了未婚妻,这种行为只让她感到无比讽刺难堪。
时屿倚靠在车边,褪去了往日的一丝不苟,白色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被随意解开,露出颈间冷白色的肌肤,平添了几分落拓不羁的魅惑。
他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烟头猩红一点,在渐暗的天色里明明灭灭,缕缕青烟缠绕着他挺拔的身影,晕开一片生人勿进的疏离。
这样的时屿无疑是诱人的,但许若初此刻却半点旖旎心思也无。
时屿目光低垂,似乎在看自己的鞋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许若初趁机低着头,抱紧怀里的简历,想装作没看见,加快脚步往宿舍楼跑去。
“许若初。”可时屿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跑什么?”
许若初脚步一顿,不得不转过身去,却依旧低着头,盯着地面,声音轻得像蚊子:“小叔叔。”
“手里拿着什么?”时屿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被她抱在胸前的那个文件夹上。
许若初下意识将文件夹往身后藏了藏,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像针一样扎进了时屿的眼底。
他心中了然,眸色沉了沉,却并未当场点破。
“上车。”他吐出两个字,语气硬得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转身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事已至此,许若初咬牙上了时屿的车,否则以他的性格,干出的事只会让她更加难堪。
跑车坐起来其实并不舒服,车内的空间十分逼仄,浓郁的木质香气裹挟着时屿身上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袭着许若初的五官。
这本该让她安心的味道,此刻却让她感到一种窒息的压抑。
时屿没有立刻发动车子,他侧过身子,手臂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目光再次落在她手中紧攥的文件夹上。
“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没什么,就……一些资料。”许若初眼眸微垂,试图做最后的掩饰,说话的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
时屿极轻地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反而裹了一层冷嘲:“许若初,你什么时候学会在我面前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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