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举报。
这就得问得更清楚一些才行了。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实名举报
所以楚晨下意识的反问。
“谁举报的？”
“晨总，您可别难为我，按理说，这话我都不该跟你说，正式的约谈函还有等几天才能到你手上呢..”
“腾迅？”
这是楚晨的第一反应。
“哎呀，怎么还猜上了。”
“那是网意？”
虽然，网意的可能性很小，但楚晨还是问了一句。
“晨总，你就别瞎猜了。”
“盛达？”
“别瞎猜了。”
“那就是完镁？”
听到楚晨根本不管自己，一个劲像是报菜名的，一样的往外报，蒋劲也真是没招了，当然，他本来也没打算瞒着。
否则他也不会告诉楚晨，是有人实名举报。
这其中本身就是一种默契，当然，碍于公务，他也不能直接说。
“行了，别猜了，你把国内的游戏企业全报一遍也猜不出来。”
蒋劲这话一出，虽然是没有给答案，可楚晨还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哦那就只能是硬核联盟了？”
“.”
这一次，蒋劲没有回答。
而是干笑了几声，挂掉了电话，当然对于已经知道答案的楚晨来说，他也没去纠结对方挂掉电话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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