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磐问了裴有度,关于郑绢偷诗窃名,应该受哪种惩罚。
裴有度说,府衙是第一次接这种案子,杭州府条例关于这方面的法律法规还不完善,他要和同僚翻翻法典和前朝的案例,看看怎么处理。
看郑磐一脸担忧,裴有度宽慰他两句,“二公子别太担心,四姑娘虽然做了错事,但她有自首之举,怎么都不会重惩的。”
“多谢裴府尹!”听到这话,郑磐松了一口气,躬身作揖,向裴有度表达感谢。
他在湖山书院念书,夫子有教过律科,他学得不好,只一知半解。
辞别裴有度,郑磐就往杭州地牢那边的方向去。
“从前只听说孔方伯府的大公子,是个秦楼楚馆的风流浪子,今日所为,可见郑家门庭严谨!”
裴有度听说了今天琼花园红药诗会上的事情。
大公子大义凛然,不姑息亲人!
“府尹,小人听到……”师爷把听到的情况低声告诉裴有度。
“去核实情况!”裴有度轻声吩咐师爷,“牢里的四姑娘,请她多待几日,此事若与她无关,再作偷文章的名头处置。”
“是,府尹!”
师爷领了命令,下去招来官差,安排他们去打探核实。
且说郑磐,他去了杭州的地牢。
地牢内光线昏暗,充斥着浓浓的霉味,隔间的牢房,住着不少了无生机的犯人。
与外面光鲜亮丽的人,有天壤之别,难怪夫子说,犯人自甘堕落,不值得同情!
但好在他四妹妹只是偷诗窃名,没有那么严重。
郑绢的牢房离死刑犯的牢房隔着有点距离,但还是能清晰地听见受刑犯人的哀嚎。
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刺激她的心,她怕郑硕暗中使坏,让裴府尹给她动刑。
昏暗的光线,让她在牢房里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从她面前一晃而过的狱卒都让她如临大敌。
怕极了!
微长的指甲嵌在牢柱的细缝里,恨不得把牢柱抠断出去。
气得咬牙切齿,恨恨道:“都怪郑硕那个狗东西,大义灭亲,没有半点人味儿,等我回去了,我一定弄死他!”
“弄不死他,我弄他媳妇孩子。”
“绢儿,”郑磐知道郑绢的牢房,忙大步跑过来,看到牢房里面的郑绢,一阵心疼。
隔着牢门就关心地问,“绢儿,你怎么样了?可有事情啊?”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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