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约百来人,依托几栋低矮旧建筑与自搭棚屋生活。
七名战士与两名语言学家,一名行为学家组成的接触队悄然出发,他们没有直接进入聚居点,而是在一公里外的高地建立隐蔽观察点,释放微型仿生侦察器抵近观察。
然后在连续三天的观察中,记录下这个族群的日常。
采集果实菌类、在城市边缘狩猎小型动物、在碎建材围成的“田”里种植块茎作物。
他们有基本的社会分工与物物交换,有成体系的语言,发音多弹舌音与喉音,九章判断那是一种完成度极高的语言系统,不可能是原始人能够拥有的。
夜晚,他们会聚在建筑入口或大棚屋内燃起篝火,进行缓慢重复的歌唱与舞蹈。
依然没有老人,只见到少数行动敏捷的青少年,以及两个还需母亲怀抱的婴儿——这是目前发现的最幼小的个体。
“他们对城市建筑本身抱有某种敬畏,很少深入内部,多利用外部结构与入口。”
“对偶尔自动亮起的灯光或通风口的气流变化会表现好奇,有崇拜或恐惧的迹象。”行为学家记录。
第四天,接触队决定首次“现身”。
他们选择在白天,多数居民外出采集时,出现在聚居点外围的空地上。
七名战士保持警戒队形却未举武器,语言学家站在前方,行为学家负责记录。
他们出现的瞬间,就被几名红皮肤猎人发现了。
猎人发出短促的尖哨声,迅速举起木矛石斧,身体紧绷,尖耳剧烈抖动,琥珀色眼睛死死盯住这群从未见过的、身着奇异“外壳”的生物。
更多人从棚屋中涌出,手持简陋工具作为武器,脸上混杂恐惧、警惕与强烈好奇。
他们没有立即攻击,而是围成半圆对峙,口中迸发出快速激烈的交谈。
语言学家迅速将其记录下来,然后尝试播放预先录制的平和音调,包括水流、风声及基于语言片段猜测的问候音节。
骚动略微平息,但警惕性并未减少。
一名身材高大、面带疤痕的男性向前走了几步,放下了手中的石斧,用木矛有节奏地敲击地面,同时以缓慢清晰的语调开口。
语言学家迅速记录并通过系统分析,“他可能在询问或宣告,有几段发音重复出现,可能是在询问我们的来历或者警告我们。”
行为学家缓缓抬起双手,掌心向外,做出通用的“无害”手势。
这个动作似乎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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