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自那边的催促也越来越急,语气也愈发的不善,显然是得到了消息,担心事情败露。
说起来他也没得到多少好处,危险却让他扛了。
当初将这东西放在他的府邸,自己就不情愿。
现在出问题了,都让他来兜。
吕好文气得破口大骂。
就在吕好文焦头烂额之际,他安插在开封府的一个眼线冒死传来了一个消息:
皇城司的暗探似乎调动频繁,重点在汴河漕运码头。
这个消息成了压垮吕好文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能再等了!
吕好文对武晖和匆匆赶来的乔荣道:“东西必须立刻送走!若不想功亏一篑,让那人亲自护送东西离开汴京。”
他不是号称高人吗?
现在正是一展身手的好机会。
若能平安将东西送出,处理好这次的危机,吕相答应给他的枢密承旨的位置,就板上钉钉了。
乔荣一脸为难:“那人只是布下阵法,留下两个弟子,这段时间从未露面,若不主动出现,我们也找不到他啊!”
“我们找不到,不会让他的弟子联系?”
吕好文眯了眯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若是还不出力,就莫要怪我护不住东西了。”
乔管家被吕好文眼中罕见的狠厉惊住,不敢再多言,连忙躬身退下,立刻去找那真人的两名弟子,让他火速联系他们师父。
当夜,吕府书房内灯火幽暗。
吕好文、武晖以及一位身着灰袍、身形很瘦的年轻修士对面而坐。
他就是麓垚真人留下的两名弟子之一,名为鸩羽,修为已至筑基后期。
“我师父说,吕大人的意思,他已经知晓,但师尊让我转告吕大人,那东西非同小可,不是寻常芥子袋所能容纳。”
吕好文眉头紧锁:“此话怎样?你师父能将它弄来,却带不走?都干什么吃的。”
鸠羽面色一变:“那并非死物,而是疑虑被强行拘禁,炼化了的地脉龙灵!本身介于虚实之间,与汴京地脉乃至国运相连,如同一株寄生在大树上的毒藤,哪能轻易移动。
“吕大人不明缘由,说话也无须这般难听。若是被师父听到,告诉吕相,吕大人以为吕相会听你的,还是听师父的?”
“一个小小弟子,也来威胁本官?”
“只是告知罢了。”
鸠羽修为不错,二十六岁已是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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