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稀能辨认出轮廓,正是昨天在见识到的那个要杀自己的斗笠男!
若不是当时秦淮仁反应迅速,在自己的两个黑衣护卫全力保护之下,恐怕早已成了刀下亡魂。只是没想到,这斗笠男竟然会重伤昏迷在了街道里,还被自己和陈盈给救了,说不清是冤家路窄,还是倒霉到家。
想通了这一点,秦淮仁悬着的心忽然放了下来。
他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此刻的身份是张西。
张西和张东是孪生兄弟,容貌一模一样,不熟悉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来。这斗笠男要杀的是张东,而自己现在只是张西,不过是个无辜的穷书生,对方总不至于连救命恩人都杀吧?
底气渐足,秦淮仁便挺直了腰杆,对着那男人大声说道:“哦,你这个人怎么不识好歹啊!我们两口子刚救了你,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从山涧边抬回来,还给你敷了草药,你倒好,一醒来就拿刀子对着我们。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就要动手杀人,哪有你这样的道理!”
他说话时故意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气愤和委屈,眼神也坦坦荡荡,没有丝毫心虚。
架刀的男人闻言,眉头紧紧皱起,眼中的杀意稍稍收敛了一些,但依旧带着浓浓的怒意,冷哼一声道:“哼,你还意思说!我不认识你?那好,你自己说,你是谁?”
“那我就告诉你!”
秦淮仁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姓张,单名一个西字。这个女人是我的老婆陈盈,我们是附近村子里的人,今天在街面上遇到了你,见你重伤昏迷,才好心救了你。你倒好,不仅不道谢,反而恩将仇报,拿着刀子对着我们。哼,江湖上的人脸面,都给你这种人丢尽了!”
“胡说!”
那男人怒喝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刀锋几乎要嵌进秦淮仁的皮肤里。
“你根本不是张西,你叫张东!是那个杀了我哥哥全家的狗官张东!我找了你这么久,终于让我遇到你了,今天我一定要为我哥哥报仇!”
“你这人怎么这样!”
一旁的陈盈见秦淮仁被刀架着脖子,顿时急了,上前一步说道:“我们两口子看你中毒那么深,肩部的伤那么重,好心花钱买了草药救你,还特意熬了米汤给你补充元气,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是狗官!”
她越说越激动,眼圈都有些发红。
“张东确实是我们张西的弟弟,可那小子从小就缺德事做多了,平日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也不好好读书。谁知道老天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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