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然后把她托付给黄家舅舅照顾,那样她和安安宁宁就不会再过苦日子。
他也是出于好心。
她不怪他。
“去把灯关了。”乔星月吩咐了一声。
谢中铭坐床沿边上起身,走到房梁下,拉了拉垂在灯炮下的电线灯。
屋子里的光线暗下来。
谢中铭正要转身回床上睡觉,乔星月拉住了他的手腕,“到隔壁来,我有话跟你说。”
怕吵到两个娃,谢中铭跟着乔星月轻手轻脚,去了隔壁的房间。
这个家属小院是刚刚分下来的,墙重新粉刷过,家具也是新买的,昨两天瞧着处处都充满了家的温暖感。
今天瞧着,却有些冷冰冰的。
还没住两天呢。
人气都还没有。
到了隔壁的屋子,乔星月关了门,插上插销。
“星月,啥事?”
乔星月拉着谢中铭的手,来到床边,手掌落在他的胸膛处,推了他一下。
他不是那么容易被她推倒的。
她便顺势压上去。
两人的身子倒在新买棕绷床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柔软娇小的身子,就那样霸气地压在谢中铭结实的身体上。
她伸解着谢中铭的衬衣扣子,“打扑克。”
“星月,别闹了,都这个时候了,打啥扑克?”
宽大的手掌握住乔星月纤细的手腕。
乔星月抽开,继续解他的条二颗衬衣扣子,一边解,一边说:
“咋了,今天可是咱俩真正的新婚夜,咋不打扑克了?天塌下来了,照打不误。人要学会今朝有酒今朝醉,要学会苦中作乐。”
“日后咱俩跟着爸妈一起下乡了,那乡下的条件可比不上咱家现在这么好,可没有这么结实的床给咱俩翻滚。说不定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可不得趁着现在的床还结实,使劲地打扑克。”
乔星月可不管明天的天会不会塌下来。
她这番虎狼之词,让谢中铭耳根子一阵发热。
瞧着谢中铭紧拧的眉头,柔软的指尖落下去,在他的眉心处轻轻揉了揉。
“你笑起来可帅了,别皱眉,皱眉不好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下放就下放呗,多大点事,还有我和安安宁宁,爸妈一起陪着你。”
“到时候下地干活也好,面朝黄土背朝天也好,还是上山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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